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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楚妈再次抽噎起来，没有楚辞、楚萱在身边，楚妈可以尽情在老伴身边哭了。

  楚爸将她搂在怀里，默默地拍着她的肩膀，“别哭啊！你也可以当她是女儿，她和楚辞的关系不错，以后能天天见面。”

  楚妈泣声道：“我就是心疼她啊！如果她是的话，父母在面前却不能相认，那孩子该多委屈啊！”

  “唉！”楚爸无语了，“你想多了，楚萱只是凑巧长得像，这是缘分，你不能将她按头成我们家的女儿。”

  “你别说话！”楚妈不满了，她好好哭着呢，就这老头破坏气氛。

  楚爸：……

  只能由着怀里的妻子闹别扭，一边走神，一边拍着她的背。

  说实话，他也有这个幻觉，只是比较理性，知道没有这种可能。

  ……

  年底陈涛再次给楚萱打了电话，询问她是否能对国家坦白一下，都到了这份上了，国家载人飞船都在火星登录了，连科考站已经在建设中，楚萱这事也该有个结果吧。

  楚萱倒也干脆，“什么？陈先生，你说什么呢，我身上能有什么系统。”

  陈涛懵了，这话术不对，以前都是插科打诨，指东打西，永远给你绕圈子，现在居然挑明了。

  楚萱字正腔圆道：“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我身上没有奇怪的东西。”

  “楚萱，你这样不厚道啊！”陈涛头疼了，她怎么能翻脸无情呢。

  楚萱语气为难：“没有的事情你让我承认，我也没办法，作为一名打工人，陈先生，你就不能将注意力从我身上挪走吗？”

  陈涛：“楚萱，请不要开玩笑了，你的付出我们知道，国家不会亏待你的。”

  谁知楚萱仍然不改话语，“我真的是个普通的打工人。”

  陈涛深吸一口气，“楚萱，你觉得我瞎吗？”

  楚萱：“……我也不傻！”任务已经完成，秉承小九的做法，死不承认。

  陈涛：……

  ……

  ……

  在个民用人工智能“小九”出来后，一下子成为了顶流，有不少二创同人产品，在知道小九会随着学习不断的成长，它的外形也会不断地长大，不少人就开始考虑小家伙的拟人态了。

  尤其对于它的性别，网上随便喊一声，就能盖起数百高楼，吵得不可开交，各种同人产粮也各有各的喜好，男的、女的、半拟人，还有兽态，总之让人眼花缭乱，关于小九的二创每年都有出圈产品，有不少商家和品牌看到商机，请“小九”代言，楚萱将代言酬劳也捐赠给了荆棘基金会。

  当然也有记者询问楚萱她对于小九性别的意见。

  楚萱也不会知道小九是什么性别，甚至样子都不知道，之前有不少人建议楚萱给它设计一个成年模样，不过楚萱不想，她想让小九自己选择，等到它“长大”后，无论是维持现在的模样，还是拟人。

  她不知道以后这个“小九”会不会遇到那个小九，但是她永远怀念和感谢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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