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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被一個橫抱送上龍床,狗皇帝壓了下來,魔怔似的把手伸向他的衣服。
和預想的一樣,小太監的鎖骨極好把玩,更讓人愛不釋手。
小太監被弄的身體不停戰慄,弱弱問道:「陛下,你……你要做什麼?」
第72章平平無奇小太監和狗皇帝(4)
江肆言按住他兩隻掙扎的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附在小太監耳邊說:「朕懷疑你給我下蠱了,想審問你。」
小太監茫然瞪著雙眼,辯解道:「陛下,我對您忠心耿耿,怎會對您下蠱啊?」
狗皇帝趴下來,嘴唇貼在小太監的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小太監直接飆出眼淚。
「疼……陛下不要。」
江肆言忽然伸手替他拭淚,紀寧櫟以為還狗男人良心發現了,下來就是一口。
「你有病啊,幹嘛咬我!你是狗嗎?」
小太監爆發了,大吼幾聲把想說的都說了出來,江肆言的動作被震住。
「再說一遍。」
帝王語氣中帶著怒意,紀寧櫟吼完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卻也能感覺到那針扎似的可怖眼神,落在他身上,如芒刺背。
不過,江肆言說完這句,卻沒有對他動手,也沒有罵他,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
紀寧櫟把眼睛睜開一點,沒對上怒火中燒的江肆言,只有高懸著的鏤空雕花的通頂木床罩。
他正要坐起來,卻被一隻大手攬住腰,拉回床上,整個人被抱緊。
「不准動。」
江肆言的臉貼在小太監背上,說話時,熱氣便噴在背心。
麻酥酥的癢意傳遍全身,紀寧櫟不敢再動,就這麼睡了過去。
黑暗中,江肆言望著身邊呼呼大睡的小太監,說了句:「沒心沒肺。」
紀寧櫟倒不是沒心沒肺,只因身邊睡的是最熟悉的人而已。
正月霜寒,下了一場大雪,宮人們或多或少會得些凍瘡,按照後宮往例,可去太醫院領附子粉。
紀寧櫟往年冬天就愛長凍瘡,今年格外嚴重些,用了附子粉也不行,腳後跟和手關節上尤其嚴重,又紅又腫,還被他摳破了不少。
當差時,他故意露出滿是凍瘡的手,在那裡抓。
江肆言一身青狐裘衣,坐在暖爐前,案上一堆還未批完的奏摺,而他手裡的奏摺,已然看了半個時辰,臉色鐵青,卻還未得出結果。
余公公等一干宮人膽戰心驚,平常陛下如此,再過片刻多半要發火,今日也多半是這樣。
果然,江肆言忽地笑出來,笑聲倒比外面的寒風還要冷。
「唔……好疼。」
突然一聲嚶嚀,小太監舉著自己摳的鮮血直流的兩隻手,疼得直呼氣。
余公公愣是在這麼冷的天嚇出滿頭汗,趕忙瞟了一眼江肆言的臉色,若是更生氣了,這小太監今天不死也得殘。
江肆言嘆了口氣,走過去將人打橫抱起,抱到暖爐前,仔細瞧著那兩隻面目全非的手,烏眉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