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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晚其實是典型的得寸進尺,順著杆子向上爬的那一掛。她能感受到宋韻成對自己的縱容,而且兩人經過幾次談心,感情越來越好,她也越來越大膽。
捏了捏宋韻成的手腕,宋韻成回過神看著許詩晚,還沒反應過來,只見許詩晚突然湊近,墊腳,而後唇瓣貼了上來。
知道宋韻成在打電話,所以她不敢鬧得很過分,只是輕啄了一下,又磨了磨宋韻成唇瓣的軟肉。
宋韻成明顯料到許詩晚會這樣,她盯著她。而面前之人正歪頭回看著自己,她的眼睫眨了眨,瞳孔里倒映著的是小小的自己,偏偏眼尾揚起一個要翹不翹的弧度,嬌俏可愛,就像只惡作劇成功的小貓正伸出軟軟的肉墊。
宋韻成覺得自己女朋友簡直可愛極了。
電話那頭聲音還在繼續,許詩晚卻好似越來越肆無忌憚,她又踮起腳尖,吻了吻宋韻成的唇,還有一次,舌尖竟直接探了進去。
退開一步,許詩晚笑意吟吟地看著宋韻成,好似是料定了她現在不敢對自己怎麼樣般。
許詩晚其實主動吻宋韻成的次數很少,她太過害羞,只是簡單的牽手都會讓自己心跳不止,更別說其他。
但許是那個『學妹』的刺激加持,她看著宋韻成,準備再去偷襲一次。
唇瓣相貼,許詩晚的舌尖復又探進,輕掃了一圈,剛準備退開之際,後腦卻被一隻修長纖細的素手扣住。而後,腰也被人攬住。
宋韻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斷了電話,唇瓣吻上來,很快地掌握了主動權,溫度在密閉的電梯裡不斷攀升,丁香小舌糾纏。
等電梯停到六樓,許詩晚被摟著出來的時候,臉頰酡紅。
宋韻成跟著許詩晚回了房間。
現在是晚上八點,目前休息太早,但酒店大屏的遙控有問題,也沒辦法看電視。
兩人坐在沙發上,沉默片刻,許詩晚看著她開口道:
「要不我們下棋吧,我還想再見識見識你的『神之一手』。」
許詩晚在行李箱帶了便攜的小型摺疊棋盤,並不占地方。反正沒有其他事情,宋韻成便答應跟她下一局。
但神之一手並沒有這麼容易見到。
『神之一手』是兩個專業素質都非常高的棋手對戰時,才有極小可能使出來的棋招。許詩晚的圍棋水平並沒有那麼高,她的棋局也很好猜。宋韻成儘管都已經把水放到了太平洋,她卻依舊慢慢居於劣勢。
許詩晚執黑子,看著場上的棋局,她思考了有五六分鐘,想要設局,可每次宋韻成根本不上鉤。
眼看著黑子又被吃掉,連不成氣,許詩晚皺著小臉,嘆了口氣。她看著嘴角勾起笑容的宋韻成,嘟囔道:
「你就不能讓讓我?」
許詩晚下棋的時候很放鬆,她喜歡單手撐著頭,而後看棋局分布。現下,因為沉思的動作,隱約能看見一小截冷白漂亮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