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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套上一件灰色大衣,轉頭就被裴疏槐用羊絨圍巾勒住脖子,他順從地垂頭,讓裴疏槐幫他戴好圍巾。
裴疏槐轉身去穿皮夾克,袖子還沒套上就被祁暮亭奪走了。
「什麼天,穿這個,你乾脆穿短袖。」
祁暮亭毫不留情地把皮夾克塞回衣帽間,換了件中長款同色系大衣給裴疏槐穿上。裴疏槐嘴巴又要撅破天花板,祁暮亭無視,拿圍巾給他戴好,那嘴巴還沒泄力,他就笑著說:「你穿大衣怎麼這麼帥?嗯?」
裴疏槐果然吃這一套,「好吧!」
收拾好,兩人下樓出門,開車前往約定的館子。
傅致和6安生離館子近一點,最先到,菜都點了大半,裴疏槐和祁暮亭才姍姍來遲,把菜點齊了。
落了座,裴疏槐解下圍巾,順手遞給祁暮亭,祁暮亭將兩條圍巾搭在不遠處的架子上。
「知道你們戴的是情侶款了。」6安生明眼人,「別秀了。」
「你們有不是單身,有什麼好秀的?」裴疏槐撐著半邊臉,很不經意地露出左手的戒指,「這頓誰來請?」
傅致瞥了眼祁暮亭手上的戒指,懂事地說:「我請,感謝小裴同學的幫助。」
裴疏槐宛如那一家之主,姿態很高,「這還差不多。」
鍋子是景泰藍,挺好看的,等冒了熱煙,青花瓷盤擺上桌,裴疏槐先拍一張讓手機先吃。
6安生挑一片羊肉下鍋,跟他們講八卦,「你們還記得裴逾白那個前男友嗎?」
裴疏槐「嗯嗯」,用羊肉涮滿醬料,一口吃掉,搖頭說:「鮮!」
「他前段時間勾搭上一個姑娘,好不容易攀上了,結果出門在酒吧遇見陳歆容,咱小陳姐姐上去就拆了他的短附帶一耳刮子,他掉頭就走,結果撞上端酒的,兜頭潑一身,出門的時候還摔了個大馬趴。都這麼丟人了,結果第二天他還能面色如初地跟人家小姑娘站一起。「6安生讚嘆,「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為什麼還會有女孩子看上他?」裴疏槐不懂,「他的軟飯吃百家日記不是傳遍圈裡了嗎?」
6安生表示這誰能懂,只能說:「小白臉討飯,願者遞碗,尊重,祝福。」
「好在裴逾白不是個戀愛腦,說走就走。」裴疏槐微笑,「否則我打不死他。」
「說起你弟,我昨天還看見他了。」傅致給6安生夾了兩片薄肉,說,「他來公司錄歌。」
裴疏槐喝一口水,「難怪他昨晚突然給我發了五個紅包。」
「兄弟友愛真他媽好,不像我。」6安生說,「我哥天天在背後算計我。」
傅致挑眉,「6恂欺負你?」
裴疏槐八卦,「說來。」
「就昨天吧,我爸又給我安排相親了,我一打聽才知道本來是安排我哥去的,我哥在我爸跟前一通說辭,結果我爸就改了主意,讓我去,他自己溜得遠遠的,太奸詐了。」6安生哼哧一口烤餅,「6恂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這還不簡單?」傅致給他倒水,「真要成家,也是哥哥先。這件事交給我了,我去搞定6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