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页（第2页）

  杰森不喜欢被喂食物，更愿意用还能动的那只手，自己抓着勺子舀冰激凌吃，他的手臂还有些因为拉伤、肌肉炎症和软组织挫伤所导致的微微抖，已经比前几天好多了。

  火柴马龙指挥工人们调整器材摆放的位置，一楼的游戏室改成健身房，自己拿着冲击钻和膨胀螺丝爬上去固定单杠，在布置健身房这方面，他得心应手。

  阿尔弗雷德：“先用吸尘器吸灰，然后用干抹布去擦墙面，别用湿巾。”

  杰森拄着拐过去在门口看火柴马龙跨在梯子上，举着冲击钻的样子，又拄着拐回去：“布鲁斯。”

  “嗯？”布鲁斯问：“你不想坐下来一起看电影吗？”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布鲁斯睁大眼睛，没有吭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总感觉接下来要说但是——

  杰森慢慢说：“在幻觉中过完一生……我不希望连累你离开哥谭。我知道你爱那座城市。”

  冲击钻的声音已经停了。

  杰森严肃庄重的指挥梦境：“我希望依然能作为你的罗宾。蝙蝠侠。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放弃自己的信仰和责任，即使是为了我。我只是…渴望永远和你并肩作战。”

  布鲁斯觉得有空得带他去看看脑子，心理医生或者是脑科医生。杰森怎么直到现在还觉得这是幻想呢？“从康复训练开始。”

  杰森心说这个幻觉还挺有逻辑的，不愧是我。追问：“我依然是你的罗宾？即使我犯了个错误？”

  布鲁斯感到一丝丝心痛，还需要尽快把这份纠结移交给火柴马龙，我已经找到了两个摄像头，可能还有别的，今天晚上我要和杰森盖着被子抱在一起，气死他：“当然。我会和你一起回归。你永远都是我的罗宾。”

  杰森心满意足，一瘸一拐的蹦过去继续看装修进度。“有些时候他看起来不像蝙蝠侠，你觉得呢？”更像布鲁西宝贝，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把他们分成了两个人？

  火柴马龙：“你终于现了。”

  布鲁斯又一次掏手机查看蝙蝠侠的闻，很好，今天凌晨蝙蝠侠在哥谭打击罪犯，而火柴马龙在我家里毁掉微波炉。虽然我觉得他就是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但蝙蝠侠有替身吗？谁能代替他行动呢？夜翼吗？夜翼昨天晚上也有行动。是卡尔吗？

  开始在手机上看康复训练的视频教程，蝙蝠侠会这个，而小布鲁斯还没来得及学。

  火柴马龙掏出一个握力器给杰森，五十磅握力器，很轻，正适合他现在用来稍加训练：“给，拿去玩。”懂康复训练的人都知道，如果你腿断了，继续猛练卧推，同样能刺激神经，维持住一部分的大腿肌肉不流失。

  圣奥古斯丁的气候湿润温暖，阳光明媚，非常适合度假和养病。

  蝙蝠侠也承认，数据显示在阿卡姆底层团灭之后，哥谭安宁了很多，但克拉克和迪克轮流代班时依然面对很多暴力冲突。企鹅人和黑面具也死在底层，他们让出了权力真空，在一开始，喽啰们还担心自己回招致蝙蝠侠的毒手，但每周进账数十万美金的利益很快就冲昏他们的头脑。

  没错，全哥谭上下一致认为是蝙蝠侠投毒，因为他的罗宾死了。蝙蝠侠给戈登警长解释了，戈登警长也对外解释了，只是没人听辟谣。

  布鲁斯：“凸（艹皿艹）。是我干的啊！”气哼哼的去当地靶场练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