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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小壞蛋
再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也同蕭時辰自己所了解得差不多,但唯一沒想到的是餘子暉在找回嚴綏安後竟然將他託付給了鄭軼,直至嚴綏安徹底恢復後餘子暉才又帶回了北方塔。而在這段過程中,他竟也完全沒有被告知過任何訊息。「蕭時辰。」嚴綏安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主動伸手握住他,並晃了晃,用著小孩討要糖果似的可憐語氣:「理理我,嗯?」見蕭時辰還是側著臉不作聲,嚮導也直接湊上前去,捏著對方的下巴轉過來,迎著那雙眼角微微泛紅的眸子,吻了上去。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後,嚴綏安又微微抬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被低氣壓圍繞著的蕭時辰,聲音沉下去再次問他為什麼不說話。「你要是再不說話,那之後也別想我搭理你了。」哨兵一臉彆扭地咬著嘴唇,鼻翼翕動,乾澀的喉嚨里瀰漫著股苦味,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做錯壞事被家長抓後訓了一頓的皮孩子,既委屈又執拗,不肯低頭。「那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蕭時辰強壓著哽咽,把嚴綏安扣著自己下巴的手握住,磨磨唧唧地才吐出這句話來。當時在實驗基地門口的那句「為什麼」和如今的問話遙相呼應,但當時的蕭時辰卻是在埋怨自我,為什麼明明注意到了嚴綏安身上的異樣,卻沒早一點發現。而現在,比起慚愧,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事情已然發生,時間不會倒轉,他也沒辦法替嚴綏安去承受所經歷的一切,當他看著眼前的嚮導毫無保留地想他展示自己身上的傷痕時,他的那顆心也在一點點地破碎,碎成渣子,再也無法拼湊起來。蕭時辰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感覺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他倒更想嚴綏安狠狠地罵他一頓,罵他怎麼這麼沒用,或者揍他一頓出氣都可以,但偏偏嚴綏安什麼都沒有做,很平靜地,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後詢問他的意見。作為一個哨兵,他真的失敗到了極點。「蕭時辰。」他又聽到他的嚮導喊他,但這次卻藏著一絲不耐。抬頭的瞬間,他的衣領就被提起來,整個人也被迫離開了位置朝床上壓了過去,蕭時辰下意識地將雙臂撐在嚴綏安兩側,以一種摟抱的姿勢圈著對方。「別覺得我可憐。」對方清冷的聲音傳入蕭時辰的耳中,一貫冷漠的眼神里流露出堅定。頓了頓,對方好看的薄唇再度張開,用著不容拒絕的口吻:「也別同情我。」「但我允許你心疼我,讓我知道你是在在乎我。」這也是嚴綏安一直擔憂,也是他在逃避這段感情的原因。他害怕蕭時辰在知道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後因為愧疚,因為自責而一直遷就順從他,從而放棄選擇更好的嚮導,他不需要這樣「憐憫的施捨」。他可以接受別人的流言蜚語,也做好了有一日所有人對他失去能力的詆毀。別人的看法對他而言根本就是無所謂,但他不能接受蕭時辰也用那種目光看著他。同情,可憐,憐憫,遺憾,惋惜,嫌棄,厭煩。這種種的一切目光他都不能接受。與其走到最後蕭時辰對他的不耐煩,讓對方用那種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望著他,嚴綏安想他還不如乘早斷開這段已經沒有未來的情感。而如今,命運又跟他開了個玩笑,他的精神圖景竟然回來了。即便如此,他還是要跟蕭時辰強調清楚,他嚴綏安和別的嚮導不同,他很強,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以及他身邊的人,並不是柔軟無力需要時時刻刻別人照料的人。他也從不認為嚮導生來就是為了服務哨兵,他只服務於他自己,所以希望蕭時辰也是。嚴綏安說完了,鬆開的手的那一瞬間卻又被對方抓住,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落下一吻在他的掌心,然後就瞧見原本還支在自己身上的人如同家中養的大型犬,拉著他的手趴在他的腿上,側著頭看他,一雙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裡翻湧著無數種情緒。蕭時辰一直都很清楚,嚴綏安是個極度要強的人,幾乎從不開口向任何人尋求幫助,先前對於不服從他的人都是直接上手干服為止,他想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當中。但他其實也一樣,他骨子裡刻著作為哨兵的本性,脾氣暴躁占有欲強,同其他哨兵一樣有著想要完全操控自己嚮導的想法。更何況他是a級哨兵,南方塔的席哨兵,就這兩個優勢就足以吸引絕大部分的嚮導的注意力,只會是他去挑別人地步。但沙漠中的狼王還是向雪山中的雄獅低下了頭顱,心甘情願俯下身子,親吻對方的腳背,由衷地表達自己的臣服。「但我每次心疼你的時候,你總是在受傷,我不願意。」嚴綏安眉頭皺起,總覺得蕭時辰這句話里還有著言外之意。蕭時辰也不跟他打啞謎,輕聲細語:「我也是個哨兵,我希望你能依賴我一點,而不是一個人擔當全部。」「我知道你不需要,我也一直知道你很厲害,但再厲害的人也需要被保護,對嗎。」「請給我個機會吧,我的席大人。」說罷,蕭時辰又仿佛信徒對上帝虔誠地禱告一般,親了親嚴綏安的手背:「讓我保護你。」嚴綏安並沒有直接回答哨兵,但面上的鬆弛可以看出對蕭時辰的這番發言很是受用,心情好轉了許多,甚至打地糾正他:「我已經不是席了。」蕭時辰困惑地「嗯」了一聲,問他是誰。嚴綏安說:「胡文林。」「那個被我一拳揍趴下的菜逼?」蕭時辰半挑了挑眉,老實說他現在已經記不清對方長什麼樣子了。「你們北方塔真有意思。」蕭時辰趴在他的腿上,又習慣性地把玩他的手指,話里夾著陰陽怪氣。實話實說,蕭時辰一直覺得北方塔的人給他一種很假的感覺,在他來南方塔之後的一次去北方塔交流活動中,雖然對方表面上都一副很熱絡,說著客氣就當普通兄弟朋友,但總覺得會背地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他捅了一刀。為此他失眠了整整一周,鄭軼看著他耷拉著的黑眼圈還問他是不是認床,當時他沒好意思說自己是故意醒著不睡的,於是就應下了,說是。所以在正式被介紹認識嚴綏安,並得知對方隸屬於北方塔後,他多少覺得不可思議。先是性子太冷了,臉上也沒有多少表情,除了作戰指揮外就不曾聽他說其他多餘的話,一度還暗自猜測對方是不是有結巴所以不喜歡說話。尤其日後和餘子暉的幾次相處,他又很困惑嚴綏安是怎麼做到身邊有這麼一個「無理取鬧」的前輩還能做到時刻都那么正經,將所有事情幾乎都能處理的滴水不漏。嚴綏安目光溫和地看著蕭時辰的側臉,情不自禁地上手撩開額頭間的碎發,將對方漆黑色的眼睛全部露出來。蕭時辰身上有很多他喜歡的點,最喜歡的,還是蕭時辰的這雙眼睛,尤其是對方深情款款地看著他的時候,嚴綏安能從中得到偌大的滿足感。「你們南方塔很好。」「你還認識其他南方塔的人?」嚴綏安搖搖頭,他唯一比較熟的除了蕭時辰就是鄭軼了。對於鄭軼,他不做過多的評價,但他始終感激對方對自己的收留與照顧。蕭時辰又換了個姿勢,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玩嚴浩翔的手指,饒有興致地繼續問下去:「那為什麼這麼說。」嚮導毫不猶豫地說道:「因為你很好。」蕭時辰一時間的遲滯,然後噗嗤一笑。「笑什麼。」嚴綏安不明白他剛剛的話有什麼讓人發笑的點,他明明說得那麼誠懇。長臂一攬,嚴綏安的腰就被蕭時辰給環住,對方的鼻子就隔著一層布料貼在他的腹部,偶爾呼吸之間交換的氣都順著扣子之間的縫隙鑽進來,好像頑皮的羽毛在輕撓他的皮膚嚴綏安任由他抱著自己,抬手捏了捏對方從他說完話後就開始逐漸泛紅的耳尖,還順手像摸小動物一樣摸了兩把蕭時辰的頭。蕭時辰的頭髮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嚮導的聲音滿是無奈:「別撒嬌。」「沒撒嬌。」懷裡人用腦袋拱了兩下,傳來悶悶的聲音。「那你說你剛才笑什麼。」蕭時辰把他整張臉都埋起來,沒太敢抬頭,他怕嚴綏安看到他沒出息的笑容以及他現在異樣的身體反應。誰說嚴綏安說話不好聽的,這直球情話根本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無力還招,只能躲著當縮頭烏龜。過了好久蕭時辰才緩過來,從嚴綏安懷裡抬起頭,湊上前,討好似的親了親他的嘴角:「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嚴綏安一臉不信他。蕭時辰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與他鼻尖對著鼻尖,眸子裡染上一層情慾,原本還規矩擺放的手開始遊走:「別不信我阿嚴。」「我是個哨兵。」他提醒嚴綏安。「你知道我那次在靜音室里對你是什麼想法嗎。」「我想就這樣把你捆起來,把你帶走,藏在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然後把你四肢都用鐵鏈鎖在床上,讓你只服務於我一個人,身上只有我留下的印記。」蕭時辰慢慢輕吻嚴綏安的側頸,手從對方身後一寸寸劃到身前,到胸部,再持續往下,低啞著嗓音繼續說著自己的瘋狂計劃:「我想你完好的進去,再也無法出來,你只能看著我一個人,對著我一個人笑,一個人哭,只有我才能進入你的精神圖景。」說到這裡,蕭時辰突然停止,發出一聲不自然的悶哼,然後看向自己的身下,嚴綏安的右腿曲起,一隻腳踩著他。嚮導一邊不輕不重地踩著他,一邊將自己衣服的紐扣一個個親手解開,隨後挺腰靠近哨兵,在他耳邊慢慢吹了一口氣。「來吧。」「小壞蛋。」作者有話說:一點點車尾氣,不知道能不能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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