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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恺撒勾唇，有些得意：“我是天才，不需要别人教。”

  朵思雯无语：“那你教别人也是这么教？”

  恺撒轻笑了一声：“我只会给我的天使这样的耐心。”

  就是他只会教她咯？真是好荣幸呀。朵思雯还要问问题，恺撒却在她耳边轻声嘘了一声，接着带着她拿着拨片的手，将琴弦拨动。

  他不像沈骁，压根就没准备什么乐谱。

  也没教她基本的指法手型。

  直接就来，非常随意。

  朵思雯的手被他轻握着，心里想着她的捣蛋计划。

  他抓着她的手，不好操作，她只好像是坐到了仙人掌上，在他怀里蛄蛹来蛄蛹去地烦他。

  恺撒一开始没说她，等到她越放肆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

  沉默片刻，开口，声音好像有些哑：“别乱动了。”

  朵思雯装可怜：“我不舒服。”

  恺撒又是一阵静默，接着轻声道：“我也是。”

  诶呦，这么巧？那她们师生都不舒服，是不是就可以提前下课了？朵思雯想着很兴奋，仰起头看他：“那我们……”

  话没说完，她的脑袋被按住，恺撒的声线沉下去，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危险的感觉：“别动。”

  朵思雯这才感觉到，她说的不舒服好像和恺撒说的不是一回事，再回忆一下刚才自己拱来拱去的动作，因为恺撒不理会她，所以她故意撞了他几次。

  不会是撞到了……不该撞的地方吧？

  朵思雯唇角勾起，那可真是太抱歉了。

  她没说话，感觉恺撒在她身后直起身。

  “你没事吧？”朵思雯心里很清楚恺撒的情况，但声音表情都非常无辜，甚至还对他用上了尊称，“老师？”

  她的声音本来就软，叫老师的时候，话尾微微上扬，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柔软而又调皮。

  恺撒顿时感觉更严重了。

  “你要是不舒服，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朵思雯把椅子往旁边退了一下，与恺撒保持一定距离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恺撒看着眼睛亮晶晶的朵思雯。

  他错了。

  不该以为她只是偶尔会使点坏，本质还是很纯洁善良的小天使，她的本质应该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