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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水清又问。

  孙全掏出香烟，“介意我抽一支吗？”

  袁水清蹙眉，却淡淡地说：“可以。”

  于是，孙全没太在意她的真实感受，真的点了一支，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和袁水清是不合适的。

  他想追她，只是想找一个高难度的挑战一下，征服一个他前世根本不可能征服的女人，来满足自己心里那种成就感。

  可现在他自己心情都不好了，哪还有心思顾及她的感受？

  “对！我谈过很多段。”

  抽了口烟，他承认了。

  袁水清意外地看了看他，没有表意见。

  过了一会，孙全从刚才那种莫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随手扔掉才抽了两口的烟，笑了笑，问她，“对了，袁水清！我记得你高中时候不是现在这样的性格啊，你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了？”

  袁水清没有立即回答，安静地走了一会，忽然说：“你换个问题吧！”

  “换个问题……”

  孙全瞥她一眼，“我们现在算朋友吗？”

  袁水清目光微转，与他目光相接，她眉头微蹙。

  “不算？”

  孙全哂笑。

  袁水清嘴角扬起一丝，“算吧！”

  于是孙全的哂笑变成轻笑，“那我以后能常来找你吗？”

  袁水清：“……”

  默然数秒，她嗯了一声。

  “到了！就这家吧！”

  孙全忽然抬了抬下巴，示意路边一家小诊所。

  袁水清看过去，没有意见，“嗯，行！”

  ……

  等处理好她的脚伤，带着一些药酒，两人从小诊所出来，孙全重推上自行车，袁水清重扶着他肩膀，送她回住处。

  “再聊五毛钱的？”

  孙全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