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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关a1pha尊严，不可以表现得像童子鸡一样。

  他道：“我当然知道。信息素气味每个人都不一样。有花香、水果香、食物香……”

  黎初笑开：“你当这是在背教科书呢。”

  余逸飞确实是在背教科书。

  “你要是真知道，就不会回答这么肯定——omega信息素对a1pha的影响有多大。”

  黎初手抚上余逸飞丝，撩开刘海，动作轻柔。

  余逸飞看见对方低头，长至锁骨的尖垂下，扫过他的脸颊。

  金色眼眸正对着他的眼睛，浅浅弯着。

  “要试试吗。”

  余逸飞：“咦？”

  额头有些痒，他想要起身。对方指尖却点住他额间，不让他动。

  “以后说不定会变回去。想试验就得趁现在了。”

  “我可以让你闻我的信息素。”

  “但作为交换……”

  黎初偏头，扫在脸颊的丝随之偏移。

  “你也得让我知道你是什么味道。”

  “大狗狗。”

  第六十章

  作为尚处于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不好奇omega是不可能的。

  余逸飞平常忙于通告，想不了这么多。现在黎初郑重其事地提起，不由身体绷紧。

  二次分化以前，他不是没闻见过omega的信息素。

  如果不注射抑制剂，人体总会泄露出少量信息素。影响不大，只有靠近才闻得见。

  他在老师身上闻见过。

  当时只觉得泛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便再无他想。

  而二次分化以后，omega的信息素对a1pha究竟会产生什么影响？

  理论上知道，实际却从未体验过。

  “我以前是a1pha，未来也肯定会变回去。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黎初笑，“两个a1pha互相炫耀信息素，不也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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