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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初看了一眼，转移开视线，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随后拆了一包湿巾，温柔地帮苏亦凝擦去手上金色的痕迹。

  “萧、萧老师，我可以自己来的。”苏亦凝被萧颖初当成小孩子这样照顾着，她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萧颖初说：“可能接下来要习惯这样。”她说，“既然要营业，那么就要再次进到戏里，我们是‘爱人’，不是吗？”

  “这样啊……”苏亦凝听到“爱人”这个词的时候，也回想起了之前拍戏的那些刀。光。剑。影，她突然感觉萧颖初真的是一个非常敬业的演员，“那萧老师，我向你学习。”

  她也要这么敬业。苏亦凝想。

  戏里的苏亦凝和萧颖初极尽亲。密，在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之中相识、相知、相爱、相杀。

  她们的关系是复杂的，但是这一切的复杂，除了源于自己的身份，还来源于自己内心的爱。

  广播通知姗姗来迟，让旅客们准备登机，苏亦凝和萧颖初的位置是靠在一起的，萧颖初面色平静地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苏亦凝，悄悄地碰了碰她的手背。

  苏亦凝半梦半醒间伸手，将萧颖初的手牵了过来。

  “小宝……”苏亦凝习惯性捏了捏，只觉得手。感不对，“萧、萧老师？”

  苏亦凝反应过来，轻声道歉：“不好意思萧老师，我之前习惯了牵着小宝的手。”

  苏亦凝之前养成了喜欢牵齐玉娆的手的习惯，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只是觉得舒服。

  女。性。好友之间手牵手或者是手挽手本就寻常，还有些人会亲亲抱抱，甚至一起洗澡。

  苏亦凝思绪一直没转过弯，一直把小宝当亲人，把萧颖初当朋友。

  “没关系，你可以牵我的。”萧颖初温柔地说，“是我的手舒服，还是她的手舒服？”

  苏亦凝这下放了也不是，握着也不是，她依稀觉得萧颖初这句话有什么不对，苏亦凝的神经先她的大脑一步做了反应——

  苏亦凝慢慢地红了脸，说：“各……各有千秋。”

  怎么还真的比起来了？？？！！！

  萧颖初忍不住笑了，她看着苏亦凝，专注道：“那你是喜欢我的手，还是她的手，嗯？”

  苏亦凝这一下大脑终于转过弯来了，她回答：“现在是喜欢萧老师的手。”苏亦凝说，“因为这一个月营业期间，萧老师无论做什么，我都喜欢，每一寸，我都喜欢——

  怎么样？是不是入戏了？”

  苏亦凝翘起小尾巴邀功，萧颖初仿佛看到了她可爱的小尾巴，想着伸手rua一rua。

  “很不错。”萧颖初说，“继续保持。”

  最好……过了营业期，还喜欢我。

  萧颖初眼神温和又深。邃，或许，能在某一个时刻因为这样的原因被坚定地喜欢，也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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