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救赎（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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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经脉都被毁灭。
“水月楼，你杀了多少人，说啊！”
萧阳寒声道。
“噗！”
左六口中血液狂吐，痛苦万分。
再次提及水月楼，让左六脑海中的记忆，不断浮现。
“你，你到底是谁？”
左六震惊道。
“当年水月楼的幸存者。”
萧阳没有隐瞒，解释道。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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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不羁左六的脸色变了又变，整张脸都僵硬无比。
他的呼吸仿佛在此时停滞，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你，你是萧家的那位小少爷？（ｔouｚ）?（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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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阳双目眯起，继续道：“说啊，你杀了多少人？”
忽然。
“噗通！”
左六跪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看着萧阳。
随后。
嘭！
嘭！
嘭！
左六忍着剧痛，不断磕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对不起，对不起！”
“当年萧大哥救过我一命，我却恩将仇报，我真的知道错了！”
“当年我被人迷惑，参与了水月楼惨案，杀了三个人！自此一直活在痛苦和愧疚中！”
“我躲在这个地方数十年，就是为了赎罪，没有再外出过！”
“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梦到水月楼的那些冤魂来找我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左六不断磕头，额头瞬间红肿。
他无法承受这份罪责，只能和萧阳道歉。
萧阳怒目而视，注视着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人。
他确实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愧疚，也看到了悔意。
可……
“道歉就有用了吗？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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