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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就给张琳琳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上，“姜董，那我与琳琳就先离开了。”

  姜也知道徐静的意思，但是腿长在她身上，她想走就走。

  徐静前脚落地，姜也后脚就跟着准备离开。

  姜康年见状，沉了声音，“姜也——”

  徐静在回去的路上，与张琳琳分析刚才的采访过程，用到的技巧等。

  关于工作，张琳琳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但到底年轻，憋不住话，就着刚才姜康年与姜也之间的情况说起来了。

  徐静没制止她，但也没有与她讨论这个话题。

  张琳琳一个人说了半天，抱着材料没注意，结果撞到人了，吓得她急忙道歉。

  被撞到的人是刘之涵，她正要出去。

  刘之涵性格好，被撞了也是笑着说“没事”，还帮张琳琳捡材料。

  刘之涵也知道姜也今天跟着她们一起去拜访姜康年的事儿，现在没见到姜也，顺嘴问了一句。

  张琳琳一边道谢刘之涵帮她捡材料，一边谈起了他们在大厦对面的咖啡馆临走前的情形。

  材料捡好后，张琳琳推了推眼睛，再次道谢。

  张琳琳还想多说的时候，徐静叫了她一声，“琳琳，刚才的采访内容，你尽快整理出来。”

  张琳琳忙应下了，也就断了刚才的话头。

  见状，刘之涵笑了笑，去做自己的事儿了。

  而咖啡馆里，姜也还是留下来了，坐在姜康年对面，脸色漠然，隐隐还带着敌意。

  她双手抱胸道：“有何贵干。”

  姜康年见她如此，表情亦是不好，“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姜也看了他一眼，轻嗤道：“你算什么长辈？”

  姜康年不防她这么反问，顿了顿才说：“即使我们没有丝毫关系，你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

  姜也听后，愈随意，“说真的，我们要是没什么关系，我可能也不会是这个态度。”

  “你——”姜康年“你”了半天，气的不行，“舒望就是这么教你的？！”

  姜也懒散道：“不是啊，她把我教的可有礼貌了，但那是对人有礼貌。你在我眼里，算不上人。”

  怕姜康年继续叨叨叨哥没完，姜也直接道：“你把我留下就是为了讨论我的态度问题？那好走不送啊，我对你就这个态度。”

  他们俩相处的时间不多，特别是姜也长大了之后，对待姜康年则是愈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