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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筱筱的臉色煞白一片，這樣的不甘心變得越發的明顯。

之前的故作冷靜，好似再也無法繼續演戲。

但杜筱筱知道，自己手裡有籌碼，溫時寒終究會回來。

畢竟，十年前的事情，她才是第一證人。

在這樣的想法裡，杜筱筱漸漸冷靜下來。

她的手心攥成拳頭，一動不動的在原地。

但杜筱筱清楚的知道，許南霜留不得。

很快，公寓內的氣氛一下子陰沉下來。

……

彼時。

溫時寒走出電梯的第一時間就看見許南霜在外面站著。

甚至沒任何歇斯底里，冷靜的要命。

但許南霜的眼神就這麼落在溫時寒的身上。

甚至就連閃躲都沒有，安安靜靜的看著。

溫時寒沉默片刻，就朝著許南霜的方向走去。

幾乎是在溫時寒靠近自己的時候，許南霜就聞見了這人身上淡淡香水味。

是杜筱筱身上的，而非是自己。

這段時間來，這個香水味頻繁出現在許南霜的面前。

之前她問的時候，溫時寒的解釋是，這是客戶的。

所以這人從頭到尾也沒打算讓自己知道。

之前許南霜質問的時候，溫時寒也不過就是安撫了自己。

從頭到尾說的很清白，讓許南霜覺得甚至是自己誤會了他。

這幾天，溫時寒從頭到尾陪著自己。

現在看來就更像是一場笑話，讓自己無處遁形的笑話。

不過就是敷衍。

甚至杜筱筱找溫時寒，溫時寒也敷衍了過去。

想到這裡，許南霜低頭笑的很自嘲。

「南霜。」溫時寒低聲叫著許南霜的名字。

許南霜抬頭，眼神平靜：「你要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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