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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霜的腦子裡充斥的都是這些血腥的畫面。

一次比一次清晰。

但好似就只剩下這樣破碎的片段。

只是這樣破碎的片段也足夠證明許南霜殺人了。

而這個人，還是溫蔓蔓。

「不要，不要——」許南霜是在夢魘里被嚇醒了。

許南霜汗涔涔的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那種驚恐，從腳底瞬間竄上來。

許南霜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好似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的腦子轉的飛快，但是卻又想不起來。

好似這件事，並非是表面這麼簡單粗暴。

但還有呢？

越是想，許南霜又開始陷入了一輪的頭疼。

她覺得自己就像溺水的魚，怎麼都掙扎不出來了。

「太太，您怎麼了？」小美已經走了進來。

看見許南霜面色蒼白，小美緊張的朝著許南霜的方向走去。

她查看許南霜的情況，但是許南霜卻全程沒說話。

她的眼神都是木訥的。

小美好似嘆口氣：「是不是我之前說的事情嚇到您啦？」

許南霜這才回過神：「你說，溫總會怎麼對待背叛者？」

這冷不丁的問題，讓小美一愣。

好似是脫口而出：「死，很慘的那種。」

「這明明就是法治社會。」許南霜一字一句的說著。

小美再看著許南霜的時候，又顯得無辜的多。

「很多事，不是法律都能解釋的明白的，真的可以的話，那麼也不會有這麼多無頭冤案了，是不是？」小美倒是直白的。

許南霜沒應聲，因為她無法反駁小美的話。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南霜想冷靜，但是又無法冷靜。

小美就成了許南霜唯一的渠道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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