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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可能的情況，被徹底的反駁了。

所以，賀沉是想不明白了。

「查一下，看下我昨晚去了哪裡。」溫時寒安靜開口。

「所以你懷疑，你自己是內奸？」賀沉的反問。

「可能。只是我自己都不清楚。」溫時寒繼續說著。

有些事好似一觸即發，但是溫時寒卻抓不到重點。

「現在一切都是猜測，池宴看見我和杜筱筱在一起，拍了照片給了南霜。」

「南霜昨晚發現我沒回來，我卻毫無知覺。」

「不管怎麼說，這裡肯定有詭異的地方，你要找人跟著我。」

溫時寒很冷靜：「但是這個人，絕對不能是我熟悉的人。」

賀沉在聽著，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總覺得，是我熟悉的人，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我的話，那麼我會想辦法甩掉這個人，做的無聲無息。」

溫時寒把事情串聯起來。

「就像這些年，若我真的是這個內鬼，那麼我自然就有辦法讓給你們一點杜筱筱的消息都有。」

溫時寒很冷靜。

賀沉在這個時候才忽然開口：「靠，那你不是精神分裂？傳說中的雙重人格？」

「不確定。」溫時寒依舊是一樣的答案。

「我冷靜一下再安排，另外，我聯繫下精神科的權威。」賀沉倒是漸漸冷靜下來。

賀沉要做的事情，溫時寒沒攔著。

一切都是猜測，溫時寒現在要做的是找到證據。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時寒也漸漸冷靜下來。

而後，溫時寒不動聲色的離開。

……

在那一晚上的意外後，許南霜發現，溫時寒沒再給自己送牛奶。

許南霜安靜了一下，看著溫時寒。

「怎麼了？」溫時寒很主動的問著。

只要是許南霜的需求，溫時寒都可以第一時間覺察到。

「不給我牛奶了？」許南霜反問。

溫時寒不動聲色的看著許南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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