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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慎嗯了聲。

許南霜的聲音忽然就變得輕快起來。

「你這人了，討厭雖然討厭，但是你哄著我，我忽然覺得你也不那麼討厭了。」

「加上晏晏和向南的關係，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容忍你？」

許南霜說的沒頭沒腦。

但是都是說著溫時寒的好。

甚至許南霜把溫時寒的好，都一一說給了溫慎聽。

溫慎聽見的時候，許南霜看見他的眉頭擰著。

因為溫慎也不知道自己能看見了。

所以在表情這方面，完全不需要遮擋。

「我就這麼好？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溫慎不咸不淡的問著。

「是呀，溫時寒，我忽然發現你還不錯。」

許南霜依舊在強調溫時寒這個名字。

溫慎的臉又沉了幾分。

許南霜注意到了，只是許南霜也不動聲色。

她在想，溫慎是不喜歡自己提及溫時寒。

還是單純的不想把他和溫時寒放在一起比較呢？

畢竟秦悅說過，第二人格都想取代第一人格，成為獨立的個體。

而非是這樣依附在第一人格下面生存。

甚至很長的時間都不能出現，或者第一人格極為虛弱的時候才有機會出來。

這些年溫慎頻繁，大概是因為溫時寒的身體問題。

「我誇你，你不高興嗎？」許南霜主動纏住了溫慎。

明顯的，許南霜感覺到溫慎的緊繃。

但是許南霜依舊還在刺激著的。

「你要我和你上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種態度。」

「那時候你可能哄著我了。」

許南霜說的沒臉沒皮。

這話也半真半假。

許南霜不知道溫慎知道多少。

但是她想，若是溫慎真的是因為自己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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