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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当你看到老大被杀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秦思雨定定地看着黄胜的女儿。

  后者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丝变化，她看了秦思雨一眼，眼神不再空洞。

  &1dquo;&he11ip;&he11ip;害怕。”黄胜的女儿终于说话了。

  &1dquo;害怕？”秦思雨重复了一遍，&1dquo;为什么害怕，你不开心吗？”

  黄胜的女儿摇着头，说：&1dquo;害怕，但是也开心。”

  &1dquo;你看到血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秦思雨继续问。

  黄胜的女儿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秦思雨心里隐隐感觉到了希望。

  黄胜的女儿轻声说：&1dquo;有点害怕，但是&he11ip;&he11ip;感觉很解恨，他害了我一辈子，害了我家人，如果我有枪的话，我也会打死他&he11ip;&he11ip;”

  秦思雨心里一动，说：&1dquo;当时是谁打死的老大？”

  黄胜的女儿愣了下，犹豫着说：&1dquo;金兰姐。”

  秦思雨盯着她的脸看，黄胜的女儿又恢复了那个木然的样子。

  &1dquo;你确定是金兰姐吗？”秦思雨再次问道。

  黄胜的女儿想了想，点点头。

  秦思雨皱起眉头，看着她。

  &1dquo;你父亲，生前有没有接触过奇怪的人？”秦思雨问她。

  黄胜的女儿想了想，说：&1dquo;他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出去。”

  秦思雨赶紧拿起记录下来。

  这其实是她耍的一个小手段，为了问出后面的问题，前面的问题都是铺垫，为的就是让黄胜的女儿张开嘴，并且配合她。

  &1dquo;去哪里呢？”

  黄胜的女儿说：&1dquo;后山，后山里有人给我爸送毒品。”

  秦思雨抬起头，看着墙边。

  墙的另一面，李一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里面的一切。

  &1dquo;你爸爸遇害之后，后山还有人去过吗？”

  黄胜的女儿摇摇头，&1dquo;不清楚，我没去过那里。”

  秦思雨出了一口气，看着黄胜的女儿。

  陈杨走出医院，虽然还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但是身体里是神清气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秋天的微冷空气，然后站在路边，悠闲地走着。

  他不想打车，这个医院离自己家不算远，他打算走回去。

  实际上他也不太想回去，他怕回去之后看到什么不想看的人。

  陈杨路过一个公园的时候，现公园门口聚集了很多人。

  这一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公园里很热闹，门口摆了各式各样的小摊，也没有城管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