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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不解，一个小小的练习生，什么时候跟大娘这么熟了：“行，我来处理。大娘，你先去包厢，这月他们推出了几道甜点，你看喜不喜欢。”

  姜宓点点头，踏入宫宴，朝包厢走去。

  “砰！”

  身侧包厢的门开着一道缝，里面似椅子被人撞倒了，姜宓没理，继续往前，檀芳的专属服务员迎了出来。

  “姜医生，包给我吧，来的路上冷不冷？”服务员热情道。

  “李总，抱歉，我真不会喝酒。”

  武之善的声音。

  “迟到、失礼，先罚三杯，这不是规矩吗？”有男人调笑道。

  “李总，我真不会喝酒，我给您唱一歌行吗？”

  “看来之善不愿给我这个面子啊？”

  “不是，我酒精过敏……”

  姜宓指指身后的包厢，对服务员道：“麻烦你去把武之善叫出来，就说张总身边的小王找他。”

  服务员回头瞧了眼，点点头，过去敲门：“抱歉打扰一下。武之善，张总身边的王助理找你。”

  李总眉头一挑：“王仁毅？”

  “是。”服务员微笑。

  李总看着武之善嗤了声：“我说这么不给我面子呢，原来是有靠山啊！”

  武之善惊诧地飘了眼服务员，低着头没吭声。

  “行了，走吧，省得姓王的那家伙等会儿还要跑过来跟我要人。”

  武之善朝他躬了躬身，捡起地上椅子压着的大衣，随服务员快步走了出来。

  小王打完电话进来瞅见这一幕，紧走几步，小声询问了声，塞给服务员一把小费：“麻烦你再跑一趟跟李总说，今儿的消费记在我帐上，回头我请他出来玩。”

  服务员高兴地“诶”了声，抓着小费跑过去敲了敲门，进去一说，李总眉头微缓：“姓王的忙什么呢？”

  “替张总定了檀芳请姜医生吃饭，我方才看张总还没来。”

  “姜老？”

  “不是，听说是西南来的赤脚医生，一手针灸不比姜老差，中医院的姜可颂姜医生对其极为尊重，有人还看到她随姜老逛街，姜老一路上对她照顾有佳。”

  “哦。”李总若有所思，“人过来了吗？”

  “来了。”服务员紧跟着低语了句，“方才的事，其实王助理一开始并不知道，她让我出面的。”

  能打着王仁毅的名头行事，就说明人家在张准辰心里的位置不低。

  “走，带我过去见见。”李总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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