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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若绪迟迟不说话,江予又问:&1dquo;相亲的时候,碰到过喜欢的吗?”
若绪安静了一会儿,摇头。
&1dquo;纪云珩也不算喜欢?”
若绪抬眼看着江予,紧抿着唇,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因为上午要开会,江予吃完早餐后,便离开了。屋子突然变得空荡了起来,若绪将盘子放进洗碗机里,蹲在地上了一会儿呆。她想起昨晚的事,两人坐在地毯上看电影,然后抱着睡了一夜,仿佛他们是相依多年的爱侣。
明明在不久之前,他们比陌生人还要更陌生一点。
接下来又是极其忙碌的日子,因为需要上交某个项目的结题报告,若绪马不停蹄地赶工,连续熬了两个晚上。
直到报告交上去,她整个人才缓了过来。也许是精神放松了下来,推迟了近五十天的大姨妈终于成功到来。
然而,若绪本人还来不及高兴,就感受到了大姨妈的威力。
自从青春期姨妈造访后,若绪偶尔会感受到姨妈痛。真的很稀疏的频率,一年不过一两回。比起身边那些每次来姨妈痛得呜呼哀哉的女同学,她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一类。
她没想到,随着大姨妈同时造访的,是姨妈痛。大概是生物节律被扰乱,这次的痛苦程度,过了过去任何一次姨妈带来的痛苦。
下午回到家后,她径直倒在了沙上。
窗户没有关,风一阵阵吹过来。明明已经接近夏天,她却觉得很冷,手是冷的,脚也是冷的。疼痛和寒冷同时袭来,她也分不清哪个更可怕一些。
她从来不知道姨妈会这么痛,痛得仿佛有人在小腹里撕扯。强烈的不适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想喝口热水,却虚弱得无法支撑自己坐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空还是亮的,时间应该不算太晚。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费力地抬手接起电话:&1dquo;喂?”
扬声器响起的是江予的声音。他问:&1dquo;有空吗?”
若绪的声音有气无力:&1dquo;怎么了?”
江予:&1dquo;上次的电影,你不是说感兴?要么再去看一次。”
若绪:&1dquo;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今天想在家休息。”
江予有些意外:&1dquo;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若绪拒绝:&1dquo;不用了,应该没什么事。”
江予在电话那头又多问了几句,直到听见若绪说是普通的生理痛,才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锁屏后,一切又恢复了安静。若绪微微蜷缩着,深陷在沙上,眼皮已经快抬不起来。朦胧之间,她睡了一觉,因为肚子时刻隐隐作痛,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等到她被门铃声吵醒时,也才过了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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