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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阡毓从没学过专业的绘画,或许是秉承了余心语艺术家的天赋,天生对绘画就有领悟力,对美和时尚有鉴赏力。
小时候,凌国韬总会在周末和节假日带她们出去采风,那时候一个画板,一片田野,抬头见天,低头见河,目光所及的美都会被卷入妈妈的画里。
那是她最悠哉最幸福的日子,一家三口能在河里钓鱼,能去农家采摘,偶尔她还会在妈妈画板上落下两,也可以锦上添花。好奇时,她会趴在妈妈肩头问这问那,妈妈总会不厌其烦为她解答。
凌国韬因为深爱妻子,为她亲手制作写本,手作画架,亲自调色,有时候能看见他们共同完成一幅作品,每当完成创作时,凌国韬都会将画裱起来。
两人天作之合,琴瑟和鸣的幸福,感染着凌阡毓的童年,曾经她也生活在宠爱和阳光下。曾经,她也拥有着这世间最大的幸运,可惜,一切都定格在了她十八岁那年。
凌国韬意外死后,凌阡毓就开始格外珍视那些写本,偶尔会随涂鸦一些东西,直到余心语去世,她才总对着写本呆,不经意间描绘出来的都是曾经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画画可以让她暂时放空,什么都不想,心随着尖而动,画出什么就是什么。
她只是想缓解疲劳而已,想让一直运转的大脑休憩片刻,她下有神,未经思考出来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她只是头很熟稔地描绘出轮廓,甚至细节。
直到写完成,她才现,自己画的是一个女人。
凌阡毓握着,望着画像有片刻的晃神,她抬起本子,画里的女人微卷的长自然垂落双肩,那清冷的眸子,寒星飞射,眉宇似有淡淡的愁绪,高挺鼻梁下是微微牵起的嘴角。
她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红心。。。”
凌阡毓第一次在写本上,画了父母以外的人。她在震惊的同时,却是对着这幅画爱不释手,望着柳思翊的写,好似她就在自己身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确实有种神奇的力量,凌阡毓托腮凝望画,足足盯了好几分钟,都没舍得放下。
“咚咚咚”刘楠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凌阡毓将写本倒扣桌面,“怎么了?”
“楼下聚集了一大批蓝楹粉丝,叫嚣着让您出去给个说法,说您是不是对蓝楹做什么了,她竟然微博说撤诉准备离开宣安。”
“哦?度倒是挺快。”凌阡毓走到落地窗边,从高处俯瞰而下,拥挤的人群如蝼蚁般渺小,她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找到海芋电话。
“二小姐,我正要电话您。”海芋一直很稳,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沉着应对。
“你说。”
海芋回报:“一切如您所料,蓝楹粉丝会的人围堵在公司各大门口,不让进出,说今天一定要让凌家给个说法。”
凌阡毓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电话那头海芋平静地等待指令。
“十分钟后,你想办法让集团大厦的显示屏画面接到我这里来,我一并处理。”
“好的,我明白了二小姐。”
挂完电话,凌阡毓悠哉地转动着手机,走到花艺架旁,拨弄着花花草草。这边公司人都急得打转,媒体相继赶来现场,谁不想报道这难得一遇的大闻。
蓝楹与旧东家谈判后,扬长而去,结局却是撤诉离开宣安,这不是受到软硬兼施威胁还能是什么?
凌阡毓的迷之行为,叫所有人都费解,为什么明知道凌家惹火烧身,却偏偏火上浇油。
“凌总,公司几个董事刚刚打电话来问了,说这件事闹得有点大。。。”刘楠坚信凌阡毓是个高瞻远瞩的领导人,对于她的决策不曾怀疑过,只是这次的麻烦实在有点棘手,她怕凌阡毓最后会收不了场。
“集团那边都没动静,他们急什么?”凌阡毓又走到放了几支玫瑰的插花旁,四溢的芳香让她觉得心情甚好,实则她嗅到的是胜利的喜悦。
她的反其道而行,效果显著。
一切都在掌控中,凌阡毓细长的指尖落在玫瑰花上,即使枝干上带着锋利的刺,也从刺伤过她。
“凌总~”刘楠还是不放心,她的手机又收到了十几条消息,宣安各家媒体几乎兵分两路,分别抵达了天凌娱乐和凌睿集团的总部。
凌阡毓将玫瑰花瓶里的水倒掉,换上了鲜的水,气定神闲地花了五分钟,静候最佳时机。
刘楠不敢再开口,她多少了解老板的个性,再催促下去,怕是要挨骂了。
“真美~”凌阡毓忍不住地夸赞,玫瑰的性感,玫瑰的动人,玫瑰所有的神秘和令人欲罢不能的魅力,只有她懂。
“ok,拿上今天给蓝楹的合同副本,跟我下楼吧。”凌阡毓终于进入主题。
“啊?哦,好的,我这就去拿。”刘楠长舒一口气,这五分钟的漫长等待,让她几乎生无可恋,电话被各大媒体和董事打爆,各方压力都朝她而来,她站立难安,左右不是。
凌阡毓呵护般地将写本放进抽屉,理了理衣领,轻拨鬓角丝,踏着自信的步伐,在保安和助理护送之下,下楼直面情绪极端的粉丝。
蓝楹在娱乐圈虽不是大花地位,却已是下一任小花旦的候选人,几次被电影节提名,因为性格耿直得罪了一些权贵而失去机会。然而她从来没在意过这些,狗仔队几乎从没拍到蓝楹失落的时候,不管做综艺还是拍戏,乃至上舞台,她给人感觉从来都很真诚,正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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