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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疼是因为接连两天两夜睡眠不好的缘故。古代有句俗话：头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差不多就是姜妙现在的情况。

  小娜服从命令闭上了嘴，卫生间里安静了。

  过了片刻，姜妙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1dquo;不行的，小娜。”她说，&1dquo;我就是跟机器打交道的人，我太了解了。”

  &1dquo;只要是机器，就迟早会有故障。不过或迟或早而已。”

  &1dquo;你知道什么是故障的层次性吧。嗯，你肯定知道，不用念给我听，我也知道的。”

  &1dquo;越复杂的机器，系统套着系统，模块嵌着模块，越复杂，层次就越多。相应的，故障也有层次。”

  &1dquo;什么又是故障的传播性呢？闭嘴，不用念给我听！”

  &1dquo;元件的故障引起子系统的故障，子系统的故障引起系统的故障。”

  &1dquo;还有啊，一个元件的故障，还会引跟它关联的别的元件的故障，哦，这个是故障的放射性了。”

  &1dquo;总结一下，越复杂的机器，越容易出故障。而且越复杂，越不容易在前期现故障生的可能性。”

  &1dquo;我是怎么死的呢？”

  &1dquo;在脑子里做过很多次复盘了，应该就是那个小失误，嗯，肯定就是。真的很小，我当时意识到了，但我反应不够快，就爆炸了。没来得及。”

  &1dquo;我还是大人呢。其实大人还好，只要不是一下子就死了，总还有解决、救治或者求救的可能。”

  &1dquo;可是小宝宝那么小，那么软&he11ip;&he11ip;我知道，我知道机器生故障的概率和车祸和飞机失事的概率差不多，可是一个小宝宝只要赶上一次，对他这一个个体来说，有可能就是百分之百的死亡概率。”

  &1dquo;姜睿啊，没求着我把他生下来。他没得选的，是我选择把他生出来。既然是我选的，我就要负责到底啊。”

  &1dquo;妈蛋！累死了！”

  &1dquo;可自己生的孩子，哭着也得好好养大啊。唉。”姜妙叹气，又说，&1dquo;我是不是该起来了，我泡多久了？我日！这么久了？？”

  姜妙匆忙离开浴室，衣服都没顾得穿，裹着浴巾就冲到了客厅。

  严赫已经换了没有扣子和任何装饰品的舒服柔软的家居服，正托着小胖胖跟他头抵头的逗他。姜睿出了咯咯的笑声。

  姜妙匆忙走过去，伸手想接过来：&1dquo;不好意思，泡得久了一点。他也该洗澡了，给我吧&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