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周之春秋时代(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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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春秋以后,除周天子仍称王外,楚国国君在春秋早期楚武王时开始称王,晚期的吴国、越国国君也称王,但是在中原的诸侯国家还是恪守着周时旧制,按封爵的爵位高低以公、侯、伯、子、男相称,如宋国君称“公”,晋国君称“侯”,秦、郑国等国君称“伯”,邾国君称“子”,许国君称“男”等等。在中原国家的意识中,周天子地位虽然微弱,“礼乐征伐”已“自诸侯出”了,但“王”号还是由周天子独享。
鲁哀公十三年(公元前482年)吴王夫差在黄池同晋国争当盟主,晋国向吴国提出“诸侯无二君,周无二王”。夫差于是取消“王”号,不称“吴王”而称“吴伯”,参加盟会。可见,即使到春秋晚期,中原诸侯还是不能随便称“王”,也反对他人称“王”,把径自称王的国家视作“蛮荆”、“淫名”的化外之人,国君名号虽有“王、公、侯、伯、子、男”的区别,但在国内,它们都是一国的最高统治者。
春秋时,产生了新的赋税制度。鲁宣公十五年(前594年)实行初税亩,国家根据土地面积向田主征收一定的实物税。这是古代田税的开始。鲁成公元年(前59o年),秦国于简公七年(前4o8年)实行“初税禾”的实物地税制度。战国时,各国税制不一。秦国先实行户口登记制,并据以征收田地租税和接人头征收“头会”(人口税)。
“兵农合一”是周代兵役制度的一个基本特点。这一特点在春秋时代仍然表现得很鲜明。《周礼·地官·大司徒》在谈到周代居民组织时说:“令民五家为比??五比为闾??四闾为族??五族为党??五党为州??五州为乡。”
《小司徒》谈到周代军事组织时说:“乃会万民之卒伍而用之。五人为伍,五伍为两,四两为卒,五卒为旅,五旅为师,五师为军。”“比”、“闾”、“族”、“党”、“州”、“乡”与“伍”、“两”、“卒”、“旅”、“师”、“军”就是村社居民行政组织与军队的军事编制两两相应、互相统一的。而这种村社组织与军事组织的统一,正是“兵农合一”制度的主要内容。春秋时齐国的军事制度就是这种典型的“兵农合一”制度。
春秋中期桓公时期齐国是天下第一。而秦晋守西,燕齐守北,齐国本来就是仅次于晋的天下第二诸侯,而且沿海地区贸易达,背山靠海,生活较中原腹地稳定的多,所以一直很强大,战国初期田齐代姜齐时齐也是仅次于魏,所谓天下三王就是楚,魏,齐。
齐国在整个东周基本实力都在三甲,当然相对来说还是强在文化经济上,军力上不弱但并无法称雄天下,齐国出名的叫技击之士,就是类似于侠客那种,可以当做轻步兵,打仗未必好使,所以叫齐之技击不如魏之武卒。
为了鼓励秦军士气、激励勇战精神、提高军队战斗力,商鞅在军事方面也制定了一系列措施,其中一个主要方面便是制定了一套完善的具有秦国特色的二十级军功爵制度。规定凡有军功者,均可得到赐爵、赐地、赐官等奖赏,具体以斩获敌多少授予相应的爵位,凭爵位高低享受不同等级的田宅、衣服、臣妾,而无军功者即使是宗室贵族,也不得拥有爵位、不得越规定标准占有田宅、臣妾。连穿衣着屦都有限制,不得任意铺张,“能得甲一者,赏爵一级,益田一顷,益宅九亩,一除庶子一人,乃得人(入)兵官之吏”。
着名战役之繻葛之战
战争的起因:春秋初期由于西周的灭亡导致了郑国的迁徙(郑国本来在陕西,因为西周的灭亡迁徙到了河南),从而引了一系列的矛盾。这些矛盾有郑国和周边诸侯国的矛盾,也有周王室和郑国之间的矛盾。
繻葛之战使周天子威信扫地,只有周天子拥有制作礼乐及令征伐的权力的传统从此消失。继郑国之后,齐国、晋国、楚国,秦国等大国先后兴起。诸侯争霸,周王室无力征讨,天子之位,形同虚设。
先以战车冲阵,让步兵在后跟随弥补空隙的“鱼丽之阵”的出现,使中国古代车阵战法逐渐趋向严密、灵活,有力地推动了古代战术的革新和演进。
鞍之战
鞌之战又名鞍之战,是中国历史上春秋时期齐国和晋国之间生于前589年的一场战斗。作战的地点是鞍。
鞍之战也是极具春秋时期战役特点的一战,其中包括的细节有,交战之中追到了敌方国君的战车不先抓人,而是先行君臣之礼;战场上因为认定对方是“君子”就不射杀等等。这些细节只有在我们国家的春秋时期的战争中才可能见到的。
公元前589年,齐顷公率齐军讨伐鲁国及卫国,鲁国及卫国派使者至晋国求援。郤克随即率晋军车八百乘,讨伐齐国以救鲁、卫。韩厥在出战前的那天梦见自己的父亲子舆警告他不要站在战车的两侧,以防被射杀。他因此站在车的正中。他在追赶齐顷公的时候为齐侯驾车的邴夏认出他是个君子,要让人射杀他。齐顷公认为他是君子还射杀他不礼。因此射杀了韩厥的左右。齐顷公出战时轻敌,马不被甲,人不早餐,就上阵出击,结果被晋军大败。齐顷公在逃跑时为了不被人认出,和下属逢丑父替换衣服。他们被晋军中军司马韩厥追上,韩厥下马行礼,逢丑父假装命令伪装的齐顷公去打水,齐顷公因此才逃脱了被俘虏的命运。
鞍之战中,晋国出场的主要人物郤克、范燮、韩厥、栾书等都出自是晋国有名的“十大夫”家族。
长勺之战
长勺之战是生在中国春秋时代齐国与鲁国之间的一场战役,生于前684年的长勺(今山东省莱芜)。此次战役是继前685年“干时之战”后齐、鲁另一次重要战役。鲁国在此次战役取得胜利,间接促成数年后齐鲁息兵言和。
齐、鲁两军对阵于长勺。曹刿深知,鲁虽因乾时之败而军力弱于齐,但抗击齐军入侵则占人和、地利优势,且作战制胜靠“气”,“气”的变化可使强弱易位,“气盈”则胜,“气竭”则败,故未战即确定避敌锐气,待敌疲再反攻,以“气”制胜。两军布阵方毕,庄公按照当时通行的两军相对推进、互为进攻的惯例,欲击鼓挥军接敌,被曹刿劝止。
齐军两次击鼓前进,鲁军都按兵不动,只是严阵以待。齐军见鲁军反常之举而疑虑之心愈重,更因两次进攻耗损体力、消减锐气。当齐军第三次击鼓,起冲击时,已是兵疲意沮,气竭志衰,战斗力大为削弱,鲁军则因以逸待劳而保持高昂斗志、旺盛体力。曹刿抓住“彼竭我盈”的有利时机,建议庄公实施反击。鲁军“一鼓作气”,击溃数量占优势的齐军。庄公急于追击,又被曹刿劝止。为防备齐军佯败设伏,曹刿下车察看齐军车辙痕迹,又登上车轼眺望齐军旌旗,见“辙乱”、“旗靡”,判明确实溃败,乃请庄公下令追击,将齐军逐出鲁境。
泓水之战
泓水之战是公元前638年(周襄王十四年)宋国与楚国为争夺中原霸权,在泓水(古河流名,故道约在今河南省柘城县西北3o里)生的一场战争。楚以优势的兵力、旺盛的士气、有利的地理条件,大败宋国,获得全胜。战争以宋国失败而告终,宋襄公也因此战受重伤而丧命。
城濮之战
城濮之战是中国历史上最早有详细记载的战例,也是诱敌深入战术的典范。也是春秋时期,晋楚争霸所进行一系列战争的第一场大战,据说是先轸的谋划。
前632年,四月初四,楚军和晋军在城濮(今山东鄄城西南)交战。晋文公兑现当年流亡楚国许下“退避三舍”的诺言,令晋军后退,避楚军锋芒。子玉不顾楚成王告诫,率军冒进,被晋军歼灭两翼。楚军大败,子玉自杀。
晋文公十年磨一剑,打败楚国是他整个生涯最辉煌的顶点,晋国的国势也在此时达到了顶峰。
城濮一战,晋国君臣协和,决战前,“伐谋”、“伐交”,争取与国,分化敌盟,壮大自己,力求战略主动;决战中,料敌而谋,由弱及强,各个击破,以奇制胜。楚军谋不为先,坐失战略优势,君臣意气用事,主帅骄傲轻敌,判断失误,受制于人,终致兵败。
民族
春秋时期的主体民族就是华夏族,主要活动在黄河中下游一代。周朝初期分封了2o多个列国,后来逐步慢慢演变为晋国(在山西、河北、河南、山东、陕西)、齐国(山东)、鲁国(山东南部、江苏北部)、卫国(河南北部、河北南部、山东西部)、宋国(河南商丘)、郑国(河南北部中部),成为华夏族系邦国的核心。
在周边还有许多四夷部落,形成了较为典型的华夏四夷的五方格局。其中东夷中以淮夷影响较大,主要活动在今江苏盱眙、山东曲阜一带,活动在淮河以南的徐夷(戎)也有较大的影响。
西戎中以西戎八国影响较大,这八国即绵诸、绲戎翟、源、义渠、大荔、乌氏、朐衍等戎人,活动在甘肃、陕西、宁夏一带,另还有骊戎(陕西临潼)、犬戎(陕西凤翔一带),晋北有楼烦、燕北有山戎等。北狄主要是指太原盆地一带的北戎,即太原之戎。到春秋晋国一带形成了群狄邦国。南蛮系统在西南有巴和蜀两个大的邦国,巴的地域内除巴人外有濮、赉、苴、共、奴、夷、儴、蜑等。
蜀有地域内除蜀人外,还有滇、僚、赉、僰、僮等。西周初年楚子熊绎开拓楚国,周边同时形成四十多个邦国,较出名的有邓、英、夔、江、六、蓼、庸、舒、唐、顿、胡、杞等国。在东边,以百越民族系统为背景形成了吴、越两大方国,影响北到山东南部、西至江苏与安徽交界处,南达太湖,东至于东海。
《春秋左氏传》评价:春秋时代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
《光明日报》:翻开春秋时期的社会历史,不难看到其中充斥的血污和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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