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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亲生母亲。

  她曾经心心念念，无数次幻想过，如果她有机会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会是什么感受&he11ip;&he11ip;

  现在她的母亲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就算多留一秒会有生命危险，她也会毫不犹豫留下来。

  没有失去过母亲的人，不会明白她的感受。

  顾念之近乎贪婪地看着前方的女子，明明知道她只是游戏里面的形象，还是忍不住想上前抱住她，对她说一声：&1dquo;妈妈，我很想你。”

  可是那个女子好像根本看不见顾念之的存在，她拉着那个胖乎乎的小念之的手，正一脸严肃地对自己面前的男子说：&1dquo;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男子，也就是毁容之前的路近，身材颀长，风度翩翩，脸上却有一丝局促之意。

  &1dquo;&he11ip;&he11ip;素问，你听我说，这只是一个误会。我&he11ip;&he11ip;我们不是有意的。”年轻的路近挠了挠头，有些不忍地移开视线，&1dquo;她&he11ip;&he11ip;念之&he11ip;&he11ip;是你的亲生女儿。”

  顾念之心里猛地一沉。

  这是什么时候生的事？

  她咬了咬唇，往前走了一步。

  秦素问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她缓缓低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那个胖乎乎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也正抬头看她，见她垂眸，小女孩嘻嘻笑起来，&1dquo;素素，你怎么了？”

  秦素问慢慢地蹲下身，和那小女孩平视，看着她，如同梦呓一样，轻声说：&1dquo;念之？你&he11ip;&he11ip;你是我的女儿？”

  小女孩胖胖的小手抚上秦素问的面庞，稚嫩的嗓音软萌可爱：&1dquo;素素别哭，我会很乖，不吵你睡觉。”

  秦素问眼底的神情无比痛楚，看得出来她心如刀绞，双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年轻的路近在旁边着急地说：&1dquo;素问，你别急着伤心难过，我跟你说，我把实情告诉你，是因为&he11ip;&he11ip;”

  &1dquo;你闭嘴！”秦素问突然站了起来，回头转身，怒视着路近：&1dquo;你还有脸跟我说话？！你&he11ip;&he11ip;你们怎么会如此阴险恶毒！”

  &1dquo;用我女儿的命，救我儿子的命？！”秦素问一步步走到路近面前，伸手攥住他的衣领，手里握着拳头，像是要一拳打过去，&1dquo;如果阿初知道这一切，你是想让他死吗？！”

  &1dquo;秦瑶光那个贱人还用我女儿做那些丧心病狂的实验！”秦素问像是想到了小念之在六岁之前经历的那些残酷实验，闭了闭眼，泪珠滚滚而下。

  她的脸色白得青，双唇却隐现紫色，神情更加吓人，&1dquo;我不会放过她的！我也不会放过你！”

  秦素问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说话开始断断续续了。

  路近见状，急忙拿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给她吃下去。

  扶着她在沙上坐下，着急地说：&1dquo;好好好！等你病好了，你要怎么告，就怎么告！我绝对不请任何辩护律师！我可以坐一辈子牢，被枪毙都行，不过你得先听我好好说话！”

  &1dquo;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秦素问又想从沙上站起来。

  那小女孩像是被吓到了，瑟缩着躲到一旁。

  路近忙说：&1dquo;素问，素问，你看，你吓到念之了&he11ip;&he11ip;”

  秦素问深吸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

  抬眸看向瑟缩在墙角的小女孩，勉力朝她笑了一下，伸出手：&1dquo;念之，我的小乖乖，别怕，到妈妈这边来。”

  第2254章妈妈说，我是怪物

  旁观这一幕的顾念之泪盈于睫，明知道都是游戏中的场景，她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对方都看不见，她还是情不自禁用手背捂住嘴，压抑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哽咽，生怕惊扰了这一幕。

  瑟缩在墙角的小女孩吃惊地瞪着秦素问，喃喃地问：&1dquo;&he11ip;&he11ip;素素？妈妈？”

  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年轻的路近在旁边看了看手表，略显焦急地说：&1dquo;好了，你们的母女之情可以日后再诉，素问你听我说，我刚刚才知道秦瑶光的秘密实验室，她将型病毒放到那个玩偶上面，你应该被感染了，还是通过念之感染的！”

  说着，他走过来要从小女孩手里拿过那个玩偶，紧张地说：&1dquo;就是这个玩偶。小乖乖，把玩偶给爸爸&he11ip;&he11ip;”

  小女孩抱着自己的玩偶，抬头看了路近一眼，又低头拍拍自己的玩偶，才恋恋不舍地把玩偶交给了路近。

  &1dquo;乖。”路近摸了摸她的头，继续对秦素问说：&1dquo;念之确实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跟你说了实话，不奢望你原谅我，我只是希望得到你的配合，让我抽取你的血液样品进行病毒检测。——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而那小女孩，胖胖的童年小念之，惊讶地瞪着本来就很大的眼睛，从墙角蹬蹬蹬蹬跑出来，握住秦素问的手，疑惑地问：&1dquo;素素？你认错人了吧？我妈妈不是你啊&he11ip;&he11ip;是秦瑶光博士。”

  秦素问一把将小女孩拥进怀里，摇着头泪如雨下：&1dquo;不是&he11ip;&he11ip;她不是你妈妈&he11ip;&he11ip;我才是&he11ip;&he11ip;”

  小女孩抿紧了唇，偏头看着秦素问，过了一会儿，拍拍她的后背：&1dquo;素素别哭，素素别哭，你说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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