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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住叶柘的下巴问：“嗯？说啊。”

  叶柘：“你跟他们有什么像的？”

  顾长安笑了，道：“嗯，是不一样。我这个人比较记仇，师兄欠了我东西，不主动还我就亲手拿。哪里比得上夏若云，嘴上说着有什么深仇大恨，整天摆出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跟师兄表白的时候倒是挺利索！”

  他低头，盯着叶柘的眼睛，说：“师兄喜欢这种？可惜啊，我还真办不到。他那样的应该会躺平了让师兄睡吧，但我还是觉得睡师兄比较有意思。”

  叶柘：“不是，我……”

  顾长安直接打断他道：“那师兄是喜欢莫霁华？他确实挺可爱的，最听师兄的话，师兄想要什么他都巴巴地送上来。实在是太会装乖卖巧了，每次都摆出一副“好崇拜大师兄”的样子，师兄肯定觉得他又听话又懂礼貌。”

  叶柘：“你废话好多，今天吃错药了？”

  顾长安如梦初醒：“对对对，我今天傻了。本来带你出去见那帮老东西就已经很烦了，结果回来的时候还被那两人拦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叶柘往床边领。

  叶柘想：虽然废话有点多，但车永远不会缺席。车迟但到，车迟但到。

  顾长安还在bb：“我看他们喊你大师兄你还挺高兴的，想回来让你高兴高兴，没想到师兄一点也不高兴。师兄说的没错，我今天很可能是吃错了东西，我干嘛要讨师兄高兴，我是来找师兄还债的啊！”

  说着就开始扒叶柘衣服。可能是想到天天都是在床上，有点不过瘾，就把叶柘给推到了桌子上。

  为了防止叶柘被茶水烫到，他手一佛，茶杯茶壶都被扫到了地上。

  出了叮叮当当的脆响。

  桌面顿时干净了。

  叶柘被压在上面，桌子边顶着腰腹，十分难受。更令他难受的东西顶在后面。他已经不想再挣扎了，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屈辱。

  顾长安感觉他在抖，格外高兴且来劲。

  叶柘被他压着，又动不了，有些失神地看着地上的茶水，感觉真浪费。

  ～

  现实中的顾长安本来是想到梦中的线索才开始回想这个梦的，但想着想着，只觉得下半身蠢蠢欲动。

  幸亏弟子袍宽大，什么都能挡着。

  师兄到底喜欢谁呢？顾长安想，他可以确定那些梦不只是虚假的幻想，所以其中的线索必然是真的。师兄听见自己喊他是不高兴的，但是莫霁华和夏若云就不一样了。

  梦里的师兄没承认，但是今天，师兄亲口承认了。喜欢某个喊他“师兄”的人。

  顾长平时安挺自信的，但是在这件事上，又自卑得很。

  他觉得不管是莫霁华还是夏若云，都比自己胜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