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页（第1页）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黑料不打烊看片

  “答案显而易见啊，那就继续繁殖，直到生出健康的小人鱼为止。”杰西卡理所当然道，“这是它存在的价值。”

  姜郁大概了解为什么不让实验体内被植入情感知觉程序。

  尽管外表和人类接近，但它们在研究人员的眼里都是一视同仁的小白鼠。

  倘若小白鼠拥有了人类的情感，想想都觉得残忍。

  “别多想，它们不过是实验体而已。”杰西卡看出她的情绪不对，“别把它们当人看待。”

  说是这样说，但要做到完全把这些东西当做实验体还是有难度。

  接下来的两天，姜郁都会在摸鱼时间去看望17o和1o1。

  17o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充满防备到愿意容忍和她共处一室，甚至不再排斥姜郁给它换绷带的行为，偶尔还能趁其不备快摸几把毛茸茸的大头。

  “你的左眼看不见吗？我都没有见你睁开过。”姜郁问。

  这个问句更接近于自言自语，她并不指望17o能对这个问题有所反映。

  哪想正在奋力吃着食盆中肉罐头的17o听到这个问题后忽然抬起头来，定定看着姜郁。

  “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姜郁问。

  17o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姜郁：这是什么意思？

  17o表情焦急地原地转着圈圈，蓦地把爪子搭在姜郁的膝盖上，屈辱地出两声汪叫。

  姜郁摸了摸它的爪子，“你好你好。”

  17o失落地耷拉着耳朵，连食盆里的肉也不肯吃了，趴回原本窝着的位置一动不动。

  姜郁一头雾水地结束了对17o的探望。

  至于1o1，他的胆子要比17o小得多，尽管姜郁已经来看过他几次，他依旧躲在水缸底部一动不动，最多只是游到水面偷偷露出两只眼睛。

  一旦和姜郁有了眼神接触又会飞快地钻进水缸底部。

  “他一直这样吗？”姜郁在水缸前看了一会儿，转头问正在打扫实验仓的安妮。

  “先前的时候要更亲人一点，不过生了那件事后胆子就变得特别小。”安妮把袖子捋起来，露出一圈牙印，已经结了痂，落了疤，露出粉色的肉，“这是我刚刚负责照顾他的那天被他咬的，痕迹到在都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你也抱了他吗？”

  “抱？”安妮嗤笑一声，“我只是摸了下他的头。”

  实话实说，1o1的头很漂亮，浅金的色在灯光下宛如会光一般。

  听了安妮的话，姜郁觉得先前被抱的1o1只是试图对着她的脸来两爪子的举动已经很客气了。

🎁黑料不打烊看片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