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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的眼睛。”o2静静地说。

  不用她说，姜郁也已经在看了，被这么提醒，更是看得用力，无意识成了斗鸡眼。

  o2：“……不用这么用力，直视我就好。”

  “好。”姜郁揉了揉眼睛，重望进他的眼里。

  银色的眼睛好美，银色的睫毛像雪一样。

  “看不见。”o2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后拉开距离。

  “看不见什么？”姜郁摸了摸自己的脸。

  o2回答：“不好的心思。”

  “你还能看见别人在想什么？！”姜郁震惊。

  “不是看见具体的想法，只是情绪的颜色，还必须在刚才那样的距离下，条件比较苛刻。”

  “黑色是不好的心思吗？”

  “是的，黑色是邪恶，说明你心怀鬼胎。”o2诚实地回答。

  “好酷，竟然还有这种特异功能！”

  “嗯……”o2觉得她有点奇怪，“你不生气吗？我怀疑你是坏人。”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不管对什么样的人都应该随时保持警惕的态度，更何况我们两人认识的时间还不长。”不过还是好奇戴维为什么会嫉妒o2。

  o2：“但你对我很好。”

  “因为你和我那个朋友长得很像嘛。”

  “是吗？”胸口又再次涌现出不明的情绪，o2觉得不舒服，迫切地想要覆盖掉自己身上与2357的相似之处，“创造出我的人叫做劳拉，她是艾尔博士的妻子，也是戴维和杰西卡的母亲。”

  听到这句话的姜郁，下意识问：“不是史蒂芬的母亲吗？”

  “据我所知，史蒂芬是艾尔博士在劳拉死后，和另一个女人生的孩子。”o2解释完后有点不满姜郁听完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你只想问这个吗？”

  “当然不止，”姜郁忙否认，“我更想了解你的事。”

  o2：“你问。”

  “你刚被创造出来时就像……就是成年人的体型了吗？还是说只是小豆丁的大小？”

  “一直是这种体型。”o2看着自己的手，不由得回忆起“出生”时的场景，刚睁眼看到的是面色冷淡的红女人，听见她冰冷地称呼自己为o2，身*下是质地冰凉的金属实验台。

  跨过了人类应该经历的幼童时期，直接成为大人。

  但是身体是大人并不意味着思想已经成熟，系统被逐渐完善，他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去辨别人类的善恶。

  姜郁：“你出生后是和艾尔博士一家一同生活吗？”

  “是的，一同生活了二十四年。”

  “o2，你现在多少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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