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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能马上明白他的话，戚砚也能猜出来他误会了，试图解释道：“其实这是我不小心……”

  “闭嘴，腿抬高。”

  喉咙忽然不出声音一样，他乖乖咬住嘴唇。

  四下安静，在旁听自己心跳的同时，他看见托着脚的手指微微泛着红。

  是少年的模样。

  “都快好了，这些是以前弄的了。”

  “……”那人只顾着涂药，闷头不说话。

  “也不是很疼，你以前都帮……”

  “？”脚踝的棉签顿住。

  “帮……帮别人涂药的吗？看起来挺娴熟。”

  “没。”他简短的应声。

  戚砚看他小心翼翼地模样，还有刚刚生气的表情。

  要是没开自动模式……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上次考试的气消了没。

  要不，等这场结束之后去承认个错误？

  “你今晚和隔壁班那个女生……”秦墨倏然开口，声音闷闷的。

  “我是说，你要是没那个心思，就不要答应过去。”

  话题理所应当地折回来。

  戚砚还没回答。

  就听见他继续说：“其实给你的消息……你可以不要在意。”

  可能指的是单方向认为他们不合适的话。

  “她……是挺好看的。”

  “听说成绩也好。”

  “我是说……你笨头笨脑的，总是受欺负，如果真想和别人在一起，可不要让她再心疼你了。”

  那只手温温热热的，指腹柔软。

  碘酒味道挥地满鼻腔都是，戚砚把镜框摘下搁在桌面上。

  两根手指伸下去扯扯那人的衣服。

  力道不轻不重，扯得人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