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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收税员和马古恩之间的事不过是小事一桩了。

  这不是惟一重要的事。

  当他们打开卡森太太的门时，现卡森太太正在接受更高权威的听写。

  &1dquo;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埃勒里问，将纸杯中剩下的酒喝完。

  &1dquo;哦，埃勒里，”妮奇呻吟着说，&1dquo;那个死女人。”

  &1dquo;是一个死去的女人。”

  &1dquo;但是是一个没有脸的死女人！”

  &1dquo;我想你现在应该已经习惯这些事了，妮奇。”

  &1dquo;我想这就是你喝闷酒的原因。”

  &1dquo;我渴了，”埃勒里很有尊严地说。他走过卡森太太的门厅同他的胃做英勇的斗争。

  他们站在打字机桌周围盯着卡森太太的遗体，谁也不说话。

  &1dquo;哦，埃勒里。”

  &1dquo;爸爸。”

  &1dquo;六英寸。”奎因警官语气有些疑惑地说，&1dquo;手枪在离她的扁平大脸距离不过六英寸的地方开火。”

  &1dquo;没问题，肯定是卡森太太吗？”

  &1dquo;没问题，是她。”迈克很肯定地说。

  &1dquo;太太，”埃勒里说，看了看她的左手，&1dquo;那先生呢？”

  &1dquo;早死了，”迈克说，&1dquo;她告诉我说他六年前就蹬腿了。”

  &1dquo;她有多大年纪，迈克？”一个女人连脸都没有了，要说出她的年龄会有多难呀。

  &1dquo;我说过大约三十六到三十八岁。”

  &1dquo;从未提起过男朋友吗？”警官问。

  &1dquo;没有。她看起来从没有过约会，警官。她经常在这里工作到很晚。”

  &1dquo;迈克尔，迈克尔，”奎因警官说，&1dquo;这便是她为什么在这里工作到很晚的原因。可她并不是在工作。她连字都不打。”

  迈克看上去有些困惑不解。

  老先生不耐烦地说：&1dquo;我们知道她用她自己放的火来诱骗你。我们知道有人在你灭火的时候从你的公文包里抽走了冯·多米的文件。当时这里有谁？另外两名房客，所以其中之一便是那个卡森女人的同谋。这合适吗？当然，迈克。当她&1squo;工作很晚’时，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