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车站（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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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不剑舞、不来段马术、跳段踢腿舞，像书里那样？”

“可能他们太累了吧……”

“累？要是说抽烟喝酒玩女人搞了三天的话，那确实累。”

一个沧桑的男声传来。

柳明娜他们循声望去。

“知道为什么哥萨克会来这儿吗？列车调度的家伙伏特加喝多了，把方向搞反了，他们就来这儿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叼在嘴上，右手靠近，拇指跟食指一搓，打出一个小火苗，用魔法点燃了这只烟。

“不然，为什么活跃在顿河、第聂伯河的哥萨克会到这儿来？这儿又不是大片的平原，没有空间让他们纵马奔驰。”

男人看上去年龄又四五十岁了，胡子邋遢的，有些空洞的眼神让柳明娜想到了她以前的父亲。

他也是一个失去爱人的人吗？

毕竟，现在是战争时期。

“姐姐，他是个上尉啊！”

见多识广的弟弟突然指着男人的肩章说道。

这时，柳明娜才注意到，这个男人也穿着一身灰绿色的军装，大衣斜垮垮地披在肩头。

‘上尉？算是军官吗？’

柳明娜在心里估摸着，作为军盲的她推测着这个上尉算是什么等级。

男人好似猜到了柳明娜心里想的，也可能只是回应小安德烈维奇的惊呼。

他取下烟，轻轻吐出些烟气，然后说道：

“上尉不算什么大人物。”

说罢，他又把烟塞回了嘴里，目光凝视着远方。

“上尉往上跳跳就是军官了。”

哈娜这样说道。

“哈哈。”

而对方只是冷笑几下。

“那……您能跟这位小弟弟讲点什么故事吗？比如前线的什么有趣故事？”

哈娜说道，双手轻轻拍了拍安德烈维奇的肩膀。

“有趣？哈，前线可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况且，我又不在前线。”

“那么……”

“行了，想看故事，想听吹牛的话，随便一间酒馆、医院里面有大把大把的人，真真假假的总会用你们喜欢的。”

说着，男人看向那静静落下的夕阳。缓缓吸上了一口烟，然后又慢慢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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