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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她面前的更多时候，他都还是?当初那般冷心?冷情的模样?，甚至逢临变故，离开宗门的这五年?过去，他对旁人的淡漠只比当初有增无减。

  她是?见过沈妄身染戾气与杀意?的模样?的。

  在黎荒的时候，沈妄曾在和风泽中遇见过沈衔青，他望向沈衔青时含着滔天杀意?的眼神她如今想起犹然能记得清楚，那个染着戾气与偏执的，几乎想要将?一切都燃成灰烬的眼神，与任何人相对都足以令人胆战心?惊。

  颜渺丝毫不怀疑，如果她那时不在，沈妄极有可能调用起经脉中的灵力与戾气，手执骨剑，用那一式杀招以命换命，与沈衔青同归于尽。

  听她所?言，沈妄很专注的垂，问她：“真的吗？”

  颜渺点点头，十分郑重的应答：“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妄的眉眼弯了?弯，忽而揽过她的腰肢，垂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微凉的柔软点过唇瓣，沈妄收敛回目光，那只环在她腰间的手却力道不减。

  他扣紧她的腰身，道：“那我现如今没?有掩饰，师姐觉得我这样?可好吗？”

  颜渺仰，坦然与他的目光相对，捏了?捏他微红的耳尖：“嗯，一下就够了?吗？”

  沈妄的耳尖更红了?，与她的指尖相触，甚至有些烫。

  颜渺压下一声?笑，仰去压他的后?颈，学着他方才的样?子，也在那片柔软上点了?点。

  她捏着他的后?颈，轻声?道：“那就够了?吧。”

  趁着沈妄的动作僵住一瞬，颜渺终于从?环在腰间的那只手臂中脱身出来。

  她重正了?正神色，道：“不过你此举之后?，宗门的人可是?会把那弟子的所?言当做是?真的。等到中洲的乱象平下，那些有心?之人怕是?会用这个借口来对你出手。”

  “我不怕的，师姐。”

  沈妄缓过神色，轻声?道，“我自从?当年?背离宗门的时候就早已经想好了?这些，况且修魔这样?久，不知被宗门的人一口一个作恶多端念叨了?多少?时日，如今也算做了?些修魔之人该做的事。”

  颜渺叹道：“是?啊，过不了?多久，你在宗门的名声?大概就会同我一样?了?。”

  沈妄应的理所?当然：“名声?有什么重要，师姐都不在乎这些，我又岂会在乎？况且能和师姐一同被提起，我觉得很好。”

  颜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轻叹了?一句：“这种事一同被提起有什么好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沈妄牵过她的手：“师姐如今可还觉得困倦吗？你的灵识尚且需要些时间好好恢复，不若我们回去再休息一会儿吧？”

  颜渺摇头，道：“方才已经休息够了?，现如今睡不着。”

  她本就浅眠，近些时候生的事接连不休，在镜虚阵中重经历过的那些过往亦层层叠叠的压在心?间，如今更是?难以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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