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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草草收拾了下，拖着大大小小的袋子离开小区。

  王熠飞深受打击，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沮丧，王高瞻跟他身后，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走出一公里远，直到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消去了点，两人坐在小花坛边的石阶上休息。

  沉默了一路的王熠飞扯出一个笑脸，扭头跟他抱怨说：&1dquo;我好喜欢那个两人跳舞的玻璃摆件，没有了。”

  &1dquo;啊&he11ip;&he11ip;”王高瞻讷讷地张着嘴。因为那个摆件太沉太重，又摔断了一个角，他只想赶紧带着王熠飞离开，着急之下扔进了垃圾桶。

  他愧疚地道：&1dquo;等晚一点我去捡回来。”

  王熠飞笑容牵强，说：&1dquo;算了。我再买一个。”

  过了会儿补充道：&1dquo;不是现在，我们没有地方放，所以不要捡了。”

  王高瞻拎过袋子，透过开口查看里面的东西。两手颤巍巍的，摆弄着几个东西位置。

  王熠飞握住他的手腕，说：&1dquo;别看了。”

  王高瞻愧疚地说：&1dquo;爸爸给你惹麻烦了。”

  &1dquo;没关系的。”王熠飞脱口而出，&1dquo;我习惯了。”

  王高瞻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落寞。他斟酌再斟酌，还是脑子空，说不出一句话。

  王熠飞却跟他说：&1dquo;对不起。爸爸。”

  &1dquo;是我招惹了韩松山。我在公司指责他，让他丢脸，他才要报复我。”王熠飞说，&1dquo;他本来都没有认出我。”

  王高瞻抬头看着他，只能顺着说了一句：&1dquo;没关系。”

  空气沉凝。

  王高瞻眺望远处，王熠飞抓着他手腕的触感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其实手上的镣铐还没有解开，他没有获得展望未来的特赦。

  &1dquo;爸爸，我可以问你吗?”王熠飞靠近他，小心翼翼地问，&1dquo;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人啊?”

  王高瞻练习过无数次的自我剖析，想把原委跟心情一一向他告知，一直等着他开口询问。

  虽然此刻的时机不大合适，不是在四下无人的地方，无法沉下心面对面交谈，他还是不经思考，熟练地说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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