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微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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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刚刚那些话再说一遍?”安宁轻声引诱,然后随手掏出一个回影镜,坏心眼地打算把他喝醉出糗的样子录下来。等他酒醒之后拿给他看,让他社死。
景珩低声闷笑:“我不!”
……混蛋!意识到自己再次被耍了的安宁一把推开某条无骨蛇:“八卦精,离我远点!”
“殿下还有什么光荣事迹是我不知道的,不如现在一并说出来,免得我还要去问别人。”被推进被子里的景珩不怕死地继续挥八卦精神。
安宁啐他:“还真是近墨者黑!你与其有空在这打听那些陈年旧事,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山下那些南岳兵……”说到这里,安宁不怀好意地冲景珩抬抬下巴,恐吓道:“不然哪天真被人做成蛇羹,可就不妙了哈!”
“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人做成蛇羹?”景珩笑着反问安宁。
“不然呢?你们父子俩都敢当着我的面密谋怎么薅西陵的羊毛了。这蛇羹我不得多喝两碗?”
“还真是狠心!”景珩轻笑出声:“什么叫薅羊毛?说的那么难听!这明明是公平交易好不好?”
“公不公平的,你跟我可说不着。”安宁斜睨了景珩一眼,坏笑:“你这会儿要是能轻易从沈修文那敲出一百五十万石粮草来,我就服你!”
西陵相国沈修文商贾出身,最是精于算计。赤羽军这会儿想从他那儿空手套白狼,可不是件易事。
景珩歪着头看安宁,笑着问:“哦?那殿下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安宁摆手:“你们赤羽军的情报做的那么好,我自愧不如,哪里敢班门弄斧呢?”
景珩知道安宁是在阴阳义父今晚在饭桌上说她的那些旧事,没再继续逗她,只笑着转移了话题:“你上次在锦陵买的那个簪子呢?怎么没见你戴过?”
“什么簪子?”安宁眼睛微眯,“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景珩整个人懒懒散散地窝在被子上,“随口一问,看你之前那么喜欢,又没见你戴过,我好奇。”
安宁眯着眼睛打量那个似醉未醉的家伙,半晌后才说:“我买来收藏不行么?女人的事,你少管!”
“哦。”景珩配合地点点头,见安宁要走,终于从榻上起来,“你要去哪?”
“当然是回我的营帐!”安宁挣开景珩的手:“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彻夜在你帐中留宿算是怎么回事?”她可不想被人看作基佬。
“这会儿又不是女人了?”景珩打趣她。
“滚蛋!”
“走吧。”景珩冲安宁伸手。
“你干嘛?”安宁狐疑。
“送你回去啊!”
“……我的营帐就在隔壁!”出门右转就到了,多此一举!
“我去你帐中留宿。”
“你这个……”安宁无语,都开始怀疑他们今晚喝的是不是雄黄酒了,这货今晚简直是性情大变!
“快走快走,我困了!”景珩幻化出面具戴上,出声催促。
……算了算了,别跟醉鬼讲道理,白瞎!
安宁探出头去,看了看附近的情况,见没有其他人在,挥手熄了景珩营帐中的蜡烛。然后施了个小法术在景珩的白衣上套了个黑斗篷,顺带把他那头银都盖住了:“趁着现在没人,你赶紧的!”
景珩轻笑出声:“我就这般见不得人?”
“闭嘴吧你!”安宁懒得跟这个醉鬼废话,把人拉入帐中,设下结界后问他:“你确定不来点解酒汤?”
景珩摇头,脱去外衣后熟门熟路地往床榻走去。
安宁帐中的床榻是新做的。景珩当时还特地让人做了个大床,比他营帐中那个小榻舒服多了。
“过来。”大尾巴蛇倚在榻上冲安宁勾勾手指,见安宁不动,笑着逗她:“你再不过来,我可就喊了啊。”
“哎行行行!”安宁在某条醉蛇癫之前,动作敏捷地冲到榻上,捂住他的嘴:“怕了你了行么?”
景珩如愿把人搂进怀中,嗅着安宁间那股似有若无的檀香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安宁睁开眼睛,盯着景珩那张精致沉静的睡颜看了许久,神色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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