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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6书北扭头去看那些还在议论着冥币的老员工，目光深沉了几分。紧接着，在那些扎堆的人群外，6书北看到了周提。

  周提像是昨晚没睡好，黑眼圈有些严重。另外，他并没有加入到那些人的闲聊中，而是径直地走到了厨房里，开始帮工。

  后来，当周提从后厨那儿掀开帘子走出来，早已在外面等着的6书北走上前去，

  6书北停在他的面前，望着他的双眼，并不和他兜圈子，问他：

  &1dquo;昨晚你有没有回来过?”

  这是从昨晚开始便盘旋在6书北心头的疑问。直觉指引着他去怀疑周提，同时直觉也告诉他，或许，直接去问就会得到答案。

  事实证明，6书北的直觉是对的。

  周提低头拿着抹布擦了两下他的手指后，从喉咙里出沉闷的声音：

  &1dquo;嗯。

  最近晚上睡不着，就会到餐厅这儿来看看。”

  苍天的，6书北要是这家餐厅的老板，大概会很喜欢这种员工。

  &1dquo;那么你看到了什么?”6书北继续问道，&1dquo;&he11ip;&he11ip;鬼员工?”

  6书北不提这三个字还好，他一提这三个字，对面的人陡然瞪大了眼睛，噤声。恰巧这时有人在叫周提过去，这给了他充分的逃脱的理由。

  &he11ip;&he11ip;

  &1dquo;抱歉，让一下。”

  然后在离开之前，6书北从周提这里听到了一句声音被压得很低的话。

  *

  在接下来的白天的时间里，没再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唯一的特别的事情，大概就是傍晚时分那些鬼魂再次打来的订餐电话。

  这次，老板指派了八个人去送餐。

  有了昨天的教训以后，他们带上了打火机，准备照着6书北说的，一收到钱就把它们带到十字路口烧掉

  不过，在他们出门之前，外面下起了雨，看样子今晚想烧东西会比较困难一点。

  晚上，八点。被指派的玩家穿着清一色的黑色雨衣，提着餐盒6续出门。在他们当中，就有昨晚的那位导演，他看上去精神状况还不是太好，全程都很沉默。

  广场外，暴雨如注，行人寥寥。

  今晚那些顾客点的餐比较多，袋子很重，加之外面在下雨，台阶上尽是堆积着的雨水，所以他们慢慢地走着。尽管如此，跟在最后的那位导演还是脚下一滑，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从台阶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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