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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正，x教授是个非常和蔼并且过分好看的中年人。没有一个奔五的人长他这样。除了万磁王。除了斯塔克先生。除了韦恩先生。。。。。。。好吧，除了每一个长得过分好看的中年人。

  菲比像个小学生一样在他跟前坐下，希望自己不会淹死在他蓝色的眼睛里。

  查尔斯·泽维尔身体前倾，等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带笑。

  &1dquo;你不是第一个这么想的人，我就把它当做是个完美的恭维了，菲比。我能叫你菲比吗？”

  小女巫点了点头。&1dquo;你能听见我的思想？”连摄念者都不能。

  &1dquo;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力量把你的思维掩盖住了，一层雪白的帷幕，我想世界上应该只有极少数强大的读心者能读到你确切的想法了，其他人最多能感觉到个大概。”查尔斯回答。

  所以x教授无意识间展现了对自己实力的强信心。

  她一定是想得太大声了，因为查尔斯又笑了。

  &1dquo;今天的恭维已经足够多了，现在我们来谈谈荣光。我希望和你见面是因为我觉得你也许可以和上帝沟通，菲比，从你和正义联盟成员的交流中，你曾经提到过自己在获得力量时听到了从天而降的声音。”

  &1dquo;是的。”

  &1dquo;而温彻斯特兄弟带来的天使的信息则显示上帝已经&1squo;离家出走’许久，但他对你说话了，我们希望他能继续这样做。”

  &1dquo;通过？”

  &1dquo;通过主动向他延伸意识，如果你愿意的话？”查尔斯缓慢地把一根手指放在太阳穴附近，好像在给她时间反应。

  菲比试图跟着x教授的引导把意识向外扩展出去，不消多时，她就感觉到了一个庞大的存在。它无所不在，无所不知，无所不包。似是感觉到了她，那存在从深处浮向表面，张开双臂。

  父亲。

  &1dquo;停止！”

  一个声音忽然叫道。

  白色的光芒从菲比眼前划过，切断了她和存在之间的连接。

  卡西迪奥捂着手臂降落在房间里，他看上去很虚弱，异常虚弱，他的荣光本该修补破损的皮囊，但在这个房间里荣光的作用被压制到了极限。

  &1dquo;停止，”他站直身体，皱紧眉头，&1dquo;你只是荣光的载体，菲比，你甚至不是个天使，更别说连天使都无法直面上帝的存在。千百万个伯度里只有四名大天使亲眼见过我们的父亲，如果继续下去你会杀死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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