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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寂言和太子还真是父子，一样的烂好人。

  “我……本来，就要死。”锦衣卫领脸部微抽，似想要笑，可太久不曾笑过的他，笑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比怒更可怕。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笑，让景炎红了双眼……

  他知道，秦寂言早就知道，事情会是如此！

  第973章条件，武毅的来意

  锦衣卫领死了！

  当秦寂言带着顾千城与武毅出城，看到锦衣卫领的尸时，一点也不意外。

  “你也算是求仁得仁。”秦寂言蹲下，将锦衣卫领睁开眼的合拢，“放心，本宫会照顾你的家人，你的儿子……以后可以考科举，不用再走你的老路。”

  任何一个行走在黑暗中的人，都会渴望光明，锦衣卫领也不例外，但是……

  老皇帝不允许！

  不仅老皇帝活着的时候，就是老皇帝死了，他也不会允许锦衣卫领出现在太阳下，更不会允许他的儿子出现在太阳下。

  锦衣卫领的儿子，日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重走他的老路，成为一个普通的锦衣卫，至于能不能爬到领的位置，那就要看他的本事。

  总之，锦衣卫领的儿子，甚至孙子，都不可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他的子孙后代只能和他一样，生生世世活在黑暗中，可是……

  在黑暗中呆了一生的锦衣卫领，太清楚这种如履薄冰的日子有多么艰难，所以他宁可自己死，也不想让自己孩子重走他的老路。

  锦衣卫领用自己的死，在老皇帝那里“证明”自己的清白，了结自己这一生。如此一来老皇帝就是再怀疑，也查不到他与先太子有关，也查不到他与秦寂言有关。

  盖棺论定，他死了，他这一生结束了，以老皇帝心腹的身份死去，他这一生都忠于老皇帝。

  老皇帝这人虽然疑心重，可对自己心腹，对忠于他的人还是十分厚待，秦寂言知道，锦衣卫领这一死，他的儿子和家人就一定会无事。

  只要人不死，就会有未来，有他秦寂言许诺的未来。

  “他是怎么死的？”顾千城不认识锦衣卫领，可她认识锦衣卫领穿在里面的飞鱼服。

  她和锦衣卫打过交道。

  “别想太多，事情和你无关。”秦寂言知道顾千城在想什么，先一步道：“他奉命暗杀景炎，但是他选择了死亡。”

  不是不想活，而是想要在乎的人过得更好，就只能死。

  “他是？”顾千城大胆的猜测道：“锦衣卫领？”

  “嗯。”秦寂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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