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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组织上有严格规定，&1squo;毒蛇’这条线上，只能是纵向联络，绝不允许横向联络。&1squo;警犬’走了，我想暂时先让&1squo;猴子’，就是我的司机，跟&1squo;耗子’去接头。”

  &1dquo;这不合适吧，万一有事&he11ip;&he11ip;对你很不利的。”

  &1dquo;我现在想不出来更合适的人，先顶一下吧。”

  &1dquo;我有消息还是通过老办法，丢在垃圾里？”

  &1dquo;没有十万火急的情况，绝对不要在电话上说，电话窃听太容易了，而且一旦出事，你我两边的人都暴露了，风险太大。我们虽然是假亲戚，但也不能常走动，宁肯绕圈子。老钱的情报，我的电台，都属于绝对机密，任何一方出事，后果均不堪设想。”

  罗雪点头。罗进看看手表：&1dquo;他们该出来了，我们走吧。”

  罗雪招呼结账。

  罗进：&1dquo;我来，我比你有钱，别忘了，我是商会会长。”

  在七号楼走廊，钱之江找到童副官。钱之江：&1dquo;童副官，我需要打个电话。”

  童副官：&1dquo;给家里？”

  &1dquo;不，给办公室，想查个资料。”

  童副官为难地：&1dquo;这楼里没有电话。”

  &1dquo;这院里都没有电话吗？”

  &1dquo;有是有&he11ip;&he11ip;只是你不能打。”

  钱之江无所谓地：&1dquo;那就算了。”

  童副官压低声音：&1dquo;老钱，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上面交待下来的，我不执行，轻则丢官，重则是要掉脑袋的。”

  钱之江苦笑了一下：&1dquo;我明白了，我不会怪你的。现在，我们成了木笼子里的鸟，有可能还是玻璃缸里的鱼。”

  父亲被困，儿子却兴奋难平，他刚刚跟着&1dquo;猴子”看完电影回来，此时正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一边往外走，一边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1dquo;妈，电影太好看了&he11ip;&he11ip;舅舅，什么时候可以再让我看一场电影&he11ip;&he11ip;”

  罗进：&1dquo;你看见什么了？”

  天天：&1dquo;我看见一朵花，一转眼，变成一个人了，然后又变成了一朵花，然后又变成了一个人。”天天绕口令似的话，说得大家都乐了。

  罗雪：&1dquo;这下你该称心了。”

  罗进：&1dquo;还有称心的，舅舅带你去石门饭店吃饭。”

  罗雪：&1dquo;不必了，你去忙吧。”

  罗进悄悄地：&1dquo;是我们的联络站。”

  钱之江在房间里找着，他背过身去，在台灯罩内现了窃听器，但小心地，碰都没碰它。他同时感觉到有人在监视自己，有意转回身来，在窗户前做出一副认真破译的样子。

  外面，童副官在喊：&1dquo;吃饭，下楼，准备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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