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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一彪：&1dquo;去了你就知道了。”

  闫副参：&1dquo;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黄一彪：&1dquo;很重要的事。”

  裘丽丽：&1dquo;要去多久？”

  黄一彪：&1dquo;不知道。”

  裘丽丽：&1dquo;啊哟，我家里乱着呢，被子都没叠。”

  黄一彪回头笑：&1dquo;只要心里不乱就行了。”

  裘丽丽：&1dquo;心里也乱，这突然就出来了，也不知什么事。”

  黄一彪：&1dquo;司令见你应该是好事。”

  钱之江和唐一娜在房间里跳起了探戈舞。特务放下望远镜，对司令：&1dquo;司令&he11ip;&he11ip;”

  刘司令：&1dquo;怎么了？”

  特务：&1dquo;他们&he11ip;&he11ip;钱之江和唐一娜，是不是精神失常了&he11ip;&he11ip;”

  钱之江带着唐一娜跳着探戈舞，没有伴奏，他嘴里哼着舞曲；空间不够，他们从房间跳到了走廊上。

  汪洋闻声跑了出来，惊诧地看着两人。

  钱之江带着唐一娜旋转着。

  唐一娜的眼泪出来了。

  钱之江笑着。

  汪洋冲他们喊道：&1dquo;疯了，你们疯了，让司令看见，会送你们去精神病院的。”

  唐一娜大叫着：&1dquo;那才好呢！我疯了，我就是疯了，我就是要司令看见我疯了！我能不疯吗？我昨天还是唐一娜参谋，今天就成了共匪分子&he11ip;&he11ip;”

  钱之江象他平时在舞会上一样，潇洒的舞步，端庄的气质。

  二人快步向前&he11ip;&he11ip;

  钱之江嘴里哼着舞曲的声音越来越大&he11ip;&he11ip;

  又是一个旋转！

  这可以说是钱之江预知暴风雨来临前一次内心的抗争，也是曾经沧海阅世无数的他最为外露的一次精神体现。

  会议室里，人已经如前一样坐定，汪、唐、钱都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各怀心事，等待着两位&1dquo;人”的到来。黄一彪带着闫京生和裘丽丽进来，没有人起身欢迎，他们两位的脸上堆满了过多的狐疑和不安、焦虑，不断往后看着，仿佛随时想退逃出去。

  司令把那份电报递给黄一彪。

  闫、裘诚惶诚恐地坐下。黄将电报放在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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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算》第二十五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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