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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一娜：&1dquo;就是。”

  钱对汪：&1dquo;你快下去吧，他在等你。”

  汪洋很快出去了。

  钱之江认真地说：&1dquo;我刚才突然想起来，闫京生的自杀除了为获得一个死的好名声之外，可能还有更为恶毒的用意。”

  唐一娜：&1dquo;是，还想报复你呗，拉你当个陪绑的。”

  钱之江陷入了沉思：&1dquo;不，除此之外还有&he11ip;&he11ip;”

  罗进来到地下室，对&1dquo;火龙”：&1dquo;跟&1squo;彩云’联系。”

  &1dquo;火龙”听了，即刻上机呼叫起来。&1dquo;老虎”跟着也做好了记录准备。

  罗进开始拟电文：&1dquo;&1squo;彩云’，有急事相扰，请尽快与我联络。&1squo;白兔’。

  &1dquo;火龙”：&1dquo;&1squo;彩云’？”

  罗进：&1dquo;彩云天上飞，他在三地跑；五岳归他管，寻他找中央。”

  &1dquo;老虎”：&1dquo;他是谁？”

  罗进不答。

  &1dquo;火龙”：&1dquo;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你还问。”

  &1dquo;老虎”还是茫然的样子：&1dquo;你知道就说嘛。”

  &1dquo;火龙”一边呼叫一边说：&1dquo;三地是指南京、上海、杭州，五岳是指这三个地方的五大地下组织。这你应该明白了吧，他是什么人。”

  &1dquo;老虎”：&1dquo;明白了，你没法跟他联系，只有他跟你联系。&he11ip;&he11ip;哦，出来了。”

  罗进：&1dquo;联系上了？”

  &1dquo;火龙”：&1dquo;嗯。”

  罗进：&1dquo;那你们忙，我先上去了。我想他一定在上海，所以可能很快就会跟我联络。”

  童副官站在黄一彪房间门前，想进去，但门锁了。他似乎还不死心，试着用了好几把钥匙开门，直到听见有人上楼来。

  人都已到达会议室，从各位的神情看，个个阴沉忧郁，难分好坏。黄一彪手上拎着一条裤衩，嫌恶地向大家展示着。

  代主任：&1dquo;这是什么？一条裤衩，一条刚从一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裤衩。你们闻到了没有，它很臭，有汗臭，尿臭，屎臭，还有死人的尸臭，是一条真正臭气冲天的裤衩！但是，你们想到了没有，它价值连城啊，因为什么？叫大家看一看，上面有什么？”

  黄一彪给大家看。裤衩上写着：&1dquo;取消特使行动&he11ip;&he11ip;和原文一样，仿的闫京生迹。”

  代主任：&1dquo;把它收了，别在这丢人显眼了。”

  黄一彪郑重其事地收了。

  代主任继续说：&1dquo;这裤衩是谁的，哪里来的？是从闫京生身上扒下来的！嘿嘿，想不到吧。谁也没想到，一个狡猾至极的共匪分子，竟然差点儿被我们当作以死向党国表达忠诚的大英雄！在这里我要请钱之江原谅，由于我们的疏忽，致使大家对你有些误解，你受委屈了。不过，原谅不是彻底的，为什么？按说&1squo;毒蛇’大白了，大家可以回家了，说实在的，刘司令甚至已经下达了解散的命令，但又收回了，为什么？因为想从闫京生身上扒下这裤衩的人——他当然是共匪，但不是一个像闫京生这样狡猾、顽固的共匪，他向我们坦白了，闫京生有一个同党，就在你们这些人的中间！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这世界上的事总是叫人想不到。但是有一点我们很容易想到，就是虽然&1squo;毒蛇’之谜解了，破了，人死了，但绝不是结束，而是开始。”顿了顿，冷不丁地说，&1dquo;好，现在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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