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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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多点儿,衣服很旧,甚至还打着补丁,但他慷慨激昂,用充满激情和攻击性的言语,在反驳着那位衣冠楚楚的教授。
他讲的什么,克莱没在意,他更注意青年的长相,怎么看都觉得似曾相识,和记忆中的“那位”很像。
青年据理力争,站在道德的高端,以批判的语气讲着,教授明显不是对手,一时间被说得词穷,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起身逃掉了。
“你的演讲非常精彩,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的朋友。”
弗德尔开心的说道,毕竟这个青年人驳斥了那个教授,虽然有些内容与自己理念不合,但从结果上,也是相当于站在自己这边的。
“希特勒,阿道夫。希特勒。”
因为演讲太过亢奋,青年现在有些气喘不匀,但他还是挺起不太高的胸脯,自豪地说道。
“我现在给他一棍子是不是能拿个诺贝尔和平奖。”
克莱稳了,这个名字实在如雷贯耳,那么这个集会,或者这个党派也就不用再提了,名字叫做“民族社会主义工人党”。
这个名字很陌生?但它之后的名字你一定听说过——纳粹党。
所以克莱知道,自己卷入了一场历史事件,这是小胡子政治生涯的开端,他以一场辩论的方式,开始展现出自己的“魅力”。
或许因为精神太过亢奋,他摸了摸后脑的伤口,竟然不再感觉那么疼痛,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知道,自己应该是“摊上事儿”了。
这是一次很松散的会议,所有人都可以畅所欲言,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是些陈词滥调,根本不值得去记忆。
到了尾声,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向与会者出邀请,他留下名片,希望参加者,可以加入他的党派,以推动国家的复兴。
一个只有五十多人的党派,要推动国家复兴。
在1919年,这绝对是个笑话,但在1929年,这个党派已经成为德国的主流,并且在几年后,彻底掌控了这个国家。
“还是给他一棒子吧,一了百了。”
克莱一手拿着名片,一手握着椅子。他在犹豫,自己是否需要突然暴起,然后抡起凳子,把那个小胡子打得头破血流,最好当场暴毙。
这样算不算是替全人类做了一件好事。
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作为会议的组织者和党派领袖,眼镜兄对小胡子特别感兴趣,他拉着小胡子到了一边,热情的交谈着,旁边还有几个党派成员,自己既不是兰博,也不是黄飞鸿,根本对付不了那么多人。
真的抡起凳子上,最后当场暴毙的只能是自己。
何况他现在还有伤。
收好名片,克莱捂着脑袋离开了会场,他径直回到旅馆,从皮箱夹层里拿出为数不多的马克,然后急匆匆赶往医院。
手术很顺利,打了少量的麻药,然后简单的缝合,因为战争,医生们对这种外伤手术非常在行,以至于克莱从医院离开时,他们都没说什么时候来复查。
当然,克莱也不太在乎这个,只要死不了就行。
回到旅馆,克莱小心的趴在床上,他拿着那张名片,陷入深思。
不仅仅是这副身体原来的主人,现在就连自己,也开始迷茫起来。
“我该怎么办呢?”
克莱陷入思索,他不是这个国家的人,这个国家变成什么样子,他并不在乎。
但是某种使命感,却让他无法持续这个想法,或许是来自身体前主人的,他是一个爱国者,为了这个国家,甘愿牺牲生命的那种。
“好烦,我不是一个政治家,不懂怎么拯救一个国家,更不懂该如何拯救一个必将灭亡的国家。”
皱着眉头,克莱不自觉的开始思索“救国之策”,但他不过是个研究生,还是物理专业的,根本不懂那些大人物们的道道。
绞尽脑汁,思来想去,克莱想得cpu都要爆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拿着棍子灭掉小胡子?这根本就没用,以现在德国的状态,小胡子不是一个,而是无数个,少了一个落榜的美术生,根本不会掀起任何波澜,因为其他人会替代他,抱有相同想法的人走到一起,继续踏上那条不归路。
战争不可避免,根源不是德国自己,而是世界格局展的整个趋势,是整个世界。
德国战后被肢解,割地赔款,民不聊生。
以至于民族主义盛行,复仇主义盛行,反犹主义盛行。
这个国家必然会走上那条路,就好像一个火药桶,放在篝火边上,最后的结果根本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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