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良缘(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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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到底茯旻处心积虑,与那熔琦有区别。
区别就在于,一个是真野心勃勃,另一个不过拜高踩低墙头草一个。
而那茯旻为了笼络熔琦,各种放纵,助纣为虐。而熔琦愚蠢,以为茯旻是真的多忌惮或者倚仗于他,实际上,茯旻放纵归放纵,但当时掌权的到底是本座。
之下不严,于情于理都是本座的过失,与他茯旻无关,而他茯旻虽然助纣为虐,却也推托人情抹不开——茯旻与熔琦本来就是血缘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而见面三分情的理由有了,加之,二人又是一顾十分尊崇溪榆,志同道合互帮互助的理由也有了,固而,即便茯旻对熔琦的恶劣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找到了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理由来推托。
加之,还有一点。便是妖界的制度。
妖界独尊皇室,皇室之中妖帝独大。在这样的简单而独裁的制度体系中,身为臣子,若茯旻非要管制那熔琦的话,是否又可以理解为茯旻越俎代庖?
有道是‘身在其位谋其事’,茯旻依旧可以推托说是,君臣之道势必恪守本分,如此,视为遵纪守法,亦是明哲保身。”
“倒是可以理解。”阡苡眉头一皱,不愿多提。
奚夜妖帝轻松惬意,“圣恩主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否则,圣恩主又何必非多次拯救本座于水火之中呢?
别人说本座过街老鼠不要紧,而若圣恩主自己都觉得本座是为狼虎,那么,圣恩主势必不会与本座交集,否则,叫外人说圣恩主一句与狼为伍,狼狈为奸,圣恩主也是得生气。”
阡苡兀自饮酒,未醉,巧笑倩兮道,“是了。奚夜妖帝自然是知道本座存定了什么心思。这么多年的情分,若是奚夜妖帝连本座在想什么都猜测不到的话……可不?合该早就死得无影无踪,只怕轮回百转了。”
奚夜妖帝笑而不语,闻着酒香四溢,携带着那随时都层层递进,扑面而来的温暖。而这酒香中,隐约又透着以往浮世繁华中的那富贵强盛经久不息,不同纸醉金迷的乱世荼蘼情景,只是水月洞花,此酒香是当真的雅致讲究,处处彰显殷实低调。
阡苡又浅笑戏言,“酒不醉人人自醉,奚夜妖帝可要把酒言欢问青天……
粉黛夭夭春时蓁,桃花灼灼戏佳人。瑶池卧雨风月浓,睨望珠圆双乳峰。”
奚夜妖帝闻言虽然不至于脸红心跳。毕竟这天界文人墨客不少,说起,比文人墨客很多的,便是文人骚客。
——自然二者都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说起来,差别就是风格迥异,表达不一。
但奚夜妖帝总得接腔,不然,可不就真的是放阡苡恍若自娱自乐了?
奚夜妖帝若有所思,“清晖乍欢报春恩,风暖流影百花盛,痴情休恼无心人,松柏不惧共雪尘。”
阡苡还是淡定如许,期间放下酒杯,来回的扇风,“奚夜妖帝何不直言不讳?
罢了,罢了,也是本座在赶鸭子上架,为难你罢了。
你报本座的恩,本座自然是知道的。
本座素来有好大家分,虽然没有公正之心,但已经是尽量一碗水端平的。自然也不会执着偏心于白岙帝君,凡事,有白岙帝君一份,自然有奚夜妖帝的一份。而事实上即便有奚夜妖帝一份,也未必有白岙帝君一份。
——白岙帝君与赤池魔帝两个人也没那么有恃无恐……他二人就算不怕风雪相迎逆境来临,也不怕事非缠身纷争不断,但即便这两位不怕死。但本座不相信这二人,不可能不怕刀山火海、滚油烈柴、风渊雨针、泥寂醉沙——这上古的四大牢狱。
若有必要,连赤池魔帝都别想置身事外,若真到那一步,本座断断不可能叫你们逍遥自在了去,奚夜妖帝同样没有半途而废的说法。
而什么是上古的四大牢狱。
所谓的刀山火海便是火海中的刀山狱,不寂之疾;
滚油烈柴便是干柴烹热油,油煎焦灼,如荆贯骨而不死之殇;
风渊是狂风如刀划、雨针日复一日由内而外侵蚀,腐化入魂,而不陨之苦;
泥寂便是埋入酒泥沼泽里,泥椎刺痛,烈酒侵淫,窒息而不灭之痛;
这四大酷刑,尤其后三,虽听起来倒是比刀山狱来得温柔,可愈往后,就不单单只是痛不欲生之说法了。
往后的细碎功夫还愈消磨人心智,是愈给人一种遥遥无期,持续着的生不如死般的绝望。”
奚夜妖帝听完周身一震。其实酷刑人间也不是没有,甚至凡土的酷刑听起来比阡苡口中还要耸人听闻不少。
但事实上,阡苡已经说了,上古的四大牢狱之灾主要是恐怖在那所谓的,‘不寂之疾’、‘不死之殇’、‘不陨之苦’、还有‘不灭之痛’——言而总之,此乃生不如死,在换而言之,痛不欲生却一直持续,仿佛永无宁日。
这听阡苡笑语道来,自然是不痛不痒,因为事不关己。但细思极恐,奚夜妖帝毛骨悚然。
可好在,奚夜妖帝与阡苡混迹在一起的时间算得上长久,便是许多骇人听闻的东西听多看多了,固而,还算淡定,没有那么表露得太过分惊慌失措。
阡苡摇着扇子,好不悠哉,还是风平浪静的说,“说来惭愧,本座父亲当年亲自挨个尝试。好在他是神明,只要有信念尚且,倒也扛得住。毕竟那是在天寒地冻中,坚守了亿万年还要久的应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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