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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有東西追，笑不出來。」蘇青魚大喘口氣。

「什麼東西呀？」優優往後看，然後扶正自己的帽子，拉住蘇青魚，「主人，要不要我把你裝進氣球里，扛起來你跑？」

「不用你。」蘇青魚在氣球里會被顛得想吐，她看向無心，沖他勾勾手，「無心，還是你幫我吧，我要在十分鐘內趕到公交車站牌處。」

「遵命，我的主人。」

無心熟稔地抱起蘇青魚，往公交車站牌處跑去。

他身上是屍體冰冷的溫度。

蘇青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風在耳邊呼呼而過。

將優優的碎碎念吹散。

孤零零的站牌矗立在街邊，那站牌上線路名已經模糊。

街上的霧久久不曾散去。

蘇青魚及時跑到公交車站牌。

破舊的班車從濃霧中駛來。

車輛停在站牌處。

蘇青魚坐副駕駛，詭異全部擠在後排。

開車的司機變成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爺爺。

司機和座椅連在一起。

他是啟明星集團退下來的老領導。

因為和集團其他領導意見不合，被排擠下來，當了開班車的司機。

司機用乾澀沙啞的聲音問道：「去集團？」

「對。」

「那棟樓里，已經很久沒有人出來去啟明星集團上班了。」老爺爺的側臉倒映在車窗玻璃上，玻璃上的影子衝著蘇青魚笑。

蘇青魚閉上眼睛：「是呀，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才要到啟明星集團上班。」

「呵呵呵。」老爺爺的笑聲像是老的煙鍋爐，每笑一聲，身上的骨架都會抖一下，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壞掉。

到達目的地。

下車的時候，老爺爺對蘇青魚說道：「我把車子停在東門。」

「為什麼？」

「我要退休了。」

蘇青魚一愣，說了句謝謝。

老爺爺把車子開向啟明星集團東門，然後把車鑰匙留在車上。

他往前挺了挺身子。

然後，身後的座椅突然動了起來，讓他整個人吞噬掉。

蘇青魚一直跑向實驗樓。

實驗樓的大門關閉，蘇青魚用背包砸爛玻璃爬了進去，發現空氣里瀰漫著一股焦糊味。

蘇青魚和白火開了位置共享。

她向白火所在的方向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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