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竅全開在這歪門邪道上了。
靖王揚了揚眉心,眸中閃過一抹玩味,嘴角輕輕勾了勾,沒有肯定也並不否定,故意拉長聲線製造懸念:「說不準。」
沈木魚壓下躁動的心,搓了搓手,哼哼道:「那我一個人睡多危險啊,他要是抓了我威脅你怎麼辦?」
畢竟我爹可是中書令,靖王就算再狗,沈老頭現在沒犯錯,他要是不想被沈老頭的唾沫星子淹死,應該不能見死不救。
隨行的侍衛都留在知府府衙外了,只帶了四名侍衛進來,刺客若是像上回狩獵那般成群結隊的出現,這四人根本不夠過招的。
當然還是一起行動最安全!
正好他還能給靖王吹吹耳邊風,展示一把自己的直男氣概,免得靖王學黎懷安那老小子年紀一大把好奇起男人的屁股來。
凌硯行聞言恍然,拐來拐去,這小子打的原是這個主意。
靖王瞧著他把戲,配合他演戲,思索片刻沉吟道:「那同本王睡?」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沈木魚壓下止不住上揚的嘴角,羞澀的低下頭:「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說的好像他就「恭敬」過似的。
兩下蹬掉了靴子,合衣翻身上床,像是生怕靖王反悔似的往裡一滾,待整個身子碰到床側壁畫,嚴絲合縫的貼在上面。
「這是楚河,這是漢界。」
少年的臉被暖黃色的燭火照的紅撲撲的,水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裹著被子,狡黠的閃動雙眼,伸手往那柔軟的鋪子上一划,劃出一條溝壑。
凌硯行知道他那奇怪的情話又要來了,饒有興的看著他,等著。
沈木魚劃「楚河漢界」的手在半空劃出一個半圓,白皙修長的食指和拇指交叉一捏,舉著胳膊遞給凌硯行,目光灼灼笑看著他,嗓音清脆嘹亮:「這是我們的友誼經年不變!」
咔嚓。
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靖王驀然抬眸,狹長的雙眼逐漸眯了起來,由上而下的瞧著床上獻殷勤的少年。
友誼?
靖王品了又品,一品再品,平展的眉心逐漸皺了起來,許久不曾跳過的眼皮陡然一顫,太陽穴突突跳了跳。
心中浮起一個不詳的預感,逐漸放大,甚至將沈木魚這些日子的奇怪舉動都合理化了。
舌尖抵住上顎,凌硯行發出了一聲冷笑。
沈木魚無辜的眨了眨眼,不喜歡這個韻腳?那我還有別的。
「這是……」
沈木魚躍躍欲試準備開口,凌硯行深深的瞧了他一眼,「先去沐浴。」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