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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心機,幾乎是什麼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凌硯行看出沈木魚又想了些有的沒的,眼皮一顫,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靖王更偏袒誰,顯而易見。
黎懷安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柳絮,小公子長得俊你也不能打扮的和人家一模一樣,像什麼話,還不回屋脫了!」
柳絮渾身一顫,臉上的血色褪盡,連連彎腰:「是,是大人。」
黎懷安瞪了他一眼,目光在沈木魚身上微微一頓,拱了拱手:「小孩子不懂事,王爺和小公子莫怪,還不知道小公子叫什麼,咱們城外月老廟能在雙生石上刻字做成吊墜,尤其靈驗,下官沒什麼能送的出手的,只希望王爺和小公子日後能白頭偕老,送上一份祝願。」
他小瞧了這小少年,手段不是一般高明,那是相當高明!
也是,能讓閻王爺從京城帶出來,一路都保護著,只怕是已經進了靖王府,得了名分了。
今早收拾屋子的小廝可是說了,浴桶內的水濺出了許多,可見這少年正值寵愛,幸好本官聰明,凡事都留有後手,沒親自出面叫這人滾蛋。
這種無依無靠連孩子都沒法生的男妾,一定是最希望能得夫君一世寵愛的,月老廟的刻字,他一定不會拒絕。
男人嘛,最受不了的就是枕邊風,討好不到靖王,討好他床邊的,也是一樣的。
正在黎懷安以為自己穩操勝券,抬眼偷看沈木魚的神色,卻怔了怔。
少年俊秀的臉紅到了耳根,看起來是害羞了沒錯,只是那雙眼睛未免太過心虛,添了幾分羞惱和震驚。
反觀靖王,倒像是對這「賠禮」感了興。
黎懷安不解極了,隨後把這歸結為他不愧是能抓住靖王爺的心的男子,王爺或許就喜歡他這股羞惱的勁。
凌硯行:「姓沈。」
能討好到人就成,黎懷安趕緊點頭,「可是蔣沈韓楊的沈?」
凌硯行頷了頷,沈木魚憤憤道,「錯!」
黎懷安左右瞧瞧他們兩個。
沈木魚幽幽道:「是瀋陽愈的那個沈!」
中書令的姓氏?那不還是蔣沈韓楊的沈嘛,我這黎還是先皇后的黎呢也不見我顯擺,黎懷安笑笑,彎腰記下。
他懂,出身不好都喜歡攀高枝。
沈木魚繼續幽幽開口:「瀋陽愈就是我爹。」
黎懷安驀然抬頭,眼珠子一瞪。
沈木魚整張臉紅的像朝天的紅辣椒,不敢當著靖王的面再大膽的說他們只是兄弟,可別給自己挖坑埋了,只能漲。紅著脖子高聲道:「我爹是中書令!」
你才是出來賣的,你才和男的白頭偕老!你說他兒子是斷袖你觸沈老頭大雷了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