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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你就错了。&rdo;屈跃道，&ldo;他说我们弄死了卫立群。&rdo;谢铭道：&ldo;你可以住口了，我并不想知道具体细节……&rdo;但她还是说得太迟了。屈跃还在继续说：&ldo;这是第九局做的好事嘛，其实我一点都没参与。&rdo;&ldo;第九局？&rdo;谢铭皱眉，第九局主管涉外单位防谍并监控境内反动组织及外国机构，也是和特案组关系最好的一个局，&ldo;屈跃！你做的好事！你让特案组失去了在安全部内的最友好同盟。别狡辩，我还不知道你？我说特案组的麻烦怎么没完没了，我早该想到这不对劲。你倒是说说，你这么做是想做什么？&rdo;屈跃道：&ldo;月末会有个总结会，到时会讨论特案组的问题，你说要怎样才能让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同意不改组特案组？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公平，特案组只查案子，不偏不倚，就算是和特案组关系最好的第九局他们也一视同仁，他们不会被物质和感情收买，这样其它局的人也都可以放心了，弱点需交付给值得信任的人嘛。我们安全部的人还是很欣赏正直的人的。所以程锦失不失忆，这真的不是很要紧，反正他脑袋里的东西不会变成水就行。&rdo;谢铭想起特案组还和科技局大闹了一场，而当时她在暗处看热闹，现在才发现搞不好是被屈跃摆了一道，谢铭被气蒙了，&ldo;你脑袋里装的才是水吧？欣赏某种人不等于喜欢和这种人共事。你这个多管闲事、画蛇添足、成事不足、败事……&rdo;屈跃道：&ldo;我常说的一句话是：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rdo;谢铭深吸了口气，&ldo;我也一样。请回你自己的办公室，不送！&rdo;屈跃磨磨蹭蹭地没立即走，看谢铭不再理他，他犹豫着道：&ldo;我这事办得有这么差劲？&rdo;谢铭冷冷地道：&ldo;不，你这事办得很高明，只是没人会感激你。&rdo;屈跃自嘲道：&ldo;没事，我也不是贪图好名声的人。&rdo;谢铭没接话，但脸色倒是缓和了少许。此时程锦正和高明洲会客室里谈话，高明洲就他和卫立群的谈话内容说道：&ldo;我们根本没聊什么实质性的内容。&rdo;程锦叹气道：&ldo;你确定？&rdo;都这么晚了，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早点说完早点回家睡觉去不好吗？不过还好会客室的沙发不错，杨思觅似乎躺得挺舒服。高明洲本来也不正眼看程锦和杨思觅，这时眼神更加游离，&ldo;我确定。&rdo;杨思觅道：&ldo;程锦，不用问他了，他不会承认他当时在对卫立群说你的坏话的。&rdo;&ldo;你不要乱说！&rdo;高明洲面红耳赤。&ldo;请别介意。&rdo;程锦道，&ldo;我只想知道卫立群当时是在向你打听戚教授的研究项目的事吗？&rdo;高明洲道：&ldo;他本来就知道这些事，而且不但知道戚文清的研究，还知道你们是受害者，他自称是你们的朋友，难道不是你们告诉他那些事的？&rdo;程锦没回答，他对高明洲笑了笑，&ldo;非常感谢你特地过来帮忙。&rdo;高明洲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了，他点了点头，站起来准备离开，&ldo;当时我们确实没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至少我没告诉他任何不允许在外面谈论的事情，反倒是他一直想说服我支持戚文清的研究，我们只谈论了这个。&rdo;&ldo;好的，我们了解了。思觅？&rdo;程锦想拉杨思觅起来一起去送高明洲。高明洲摆手道：&ldo;让他继续躺着吧，不用送我。&rdo;他走出了门，但他的声音迟一步才消散，&ldo;这是一种恋物症吧？难怪要来科技局定制充气沙发……&rdo;杨思觅道：&ldo;白痴，他根本不知道恋物症的意思，恋物症是性偏差的其中一种表现形式……&rdo;程锦阻止道：&ldo;思觅。&rdo;杨思觅执着地继续道：&ldo;性偏差就是性变态，恋物症是其中之一，患者会一再地使用非人类的物件来达成性幻想与性兴奋，更出名的性变态形式有恋童症、暴露狂、性虐狂……&rdo;&ldo;好了，思觅。&rdo;程锦低头吻住沙发上的人，然后被杨思觅拉住不放，两人分开时，他们的姿势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程锦靠在沙发上笑着推在解他扣子的杨思觅，&ldo;思觅，醒醒，我们在办公室，不是在家里。&rdo;杨思觅茫然地迟疑了，然后闷闷不乐地倒在程锦肩上，&ldo;程锦，我要回家。&rdo;程锦笑道：&ldo;我们先去看看有没有新线索，没有我们就回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