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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欲多问,重阙几年沉浮,他早知少问寡言的道理,知道的多了,命也自然比别人走得快些。
“对弈。”
“好,别进屋,我去拿棋盘。”谢无陵不忘叮嘱一句。
前有梁斟,后有旁落,雍国公的多疑性子,他已然看得再明白不过了。
枕边人都防的人,哪得什么长久?
梁斟、桑落尚且被如此待,像谢无陵这样从昭行出来的人,一举一动自然更是有雍国公的人时时刻刻地窥着瞧着。
他可以把自己放进危险,他笃定雍国公不敢拿他做什么,但他却不敢让赵祚留了话柄给别人。
赵祚若是进了屋子,那闲话便是由那些个小厮胡乱编着,赵祚担不起这个风险,他也担不起。
但庆幸的是雍国公这幢大厦将倾了,离他和赵祚日后共事的日子不远了。
不记得这是雍国公被召去重阙的第几日,不过瞧桑落昨日真来寻了谢无陵,这离事成看来不远了。
许是桑落使出了浑身解数,也留不得那人性命,这才来找的谢无陵,便是找来,也只要谢无陵留那人性命。
谢无陵将棋盘端来,置于杏树下的石案上,摆好了方邀他落座。
“秋后,就该了结了。”谢无陵落子跟了一声叹。
“嗯。拢沈,”赵祚抬眼看向了谢无陵,和着一声轻笑,“接陆?”
谢无陵听着那声笑,知道赵祚是在质问自己。
当初那桩刑部案子,谢无陵写过一道手书予赵祚,书着“拢沈”二字,谢无陵却凭着这案子,接了陆家的欠,但他并未向赵祚提过。
赵祚如今问来,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陆家老爷子与我曾见过,讲过个中曲折。沈家自是文臣世家,三郎君又独树一帜,能掌兵戟,陆家本是武将世家,你欲行走那部,自然这沈家三郎与那陆家,一家也不能少。”
况沈陆二家近年不和,自不能让一人掌于手,遂只能让赵祚“拢沈”,谢无陵“接陆”。不过这话谢无陵不说,赵祚心下也能算得分明。
谢无陵手下落子,声音仍旧低了许多,怨声道:“那案卷宗尚有语焉不详可代替,我这同你书信,每次不过四五字,要如何事事详尽?”
赵祚听着这“语焉不详”后,便未多置一词,反是眸色更深了。
那便是谢无陵着戏炮的缘由。
当初书生一口咬定了陆家不放,本是板上钉钉的事,但赵衡有日来寻雍国公,谢无陵捻声将那从扬州娘子那处学来的唱腔,往院里唱了几段,惹来了那赵修与赵衡。
惊堂木一响,这被谢无陵从陆家家主和赵祚那处凑来的故事,便成了后来扶风戏台上的经典话折子。
细听来,无非是个娘子与那官家公子生了情义,落第书生心未甘,还倒打了一耙的传奇故事。
赵衡初入人世,自然不信这个中曲折。谢无陵便问了他要了一身戏袍,约了一局赌,赌上几箱金叶子。
过了几日戏袍送到,当夜谢无陵便寻了出宫来的元裹替自己点妆,着袍。楚柳细腰,眉目生媚,桃花眸里的光华更是灼人。饶是不近女色的小沙弥,见了谢无陵,也赞了一句美。
更不论赵祚和赵修都渐深去的眸色,只是谢无陵不曾看到。
又同赵衡入了小牢,狱卒灭了明灯,谢无陵方掌了灯,细声起落一句“范生”,惹了那书生回眸。
谢无陵恐他看出端倪,不敢离他太近,一直立于小牢阶上,那书生目光能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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