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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份封赏,还不定打什么旗号!无端端的被加封,家人怎么会不怀疑?
谢太傅什么构造?谢夫人什么构造?双剑合璧,一猜一盘绝对就问出来了!
谢福儿到这会儿还不敢跟家人说,现在见谢延寿也被牵扯进来,更铁了心往外推:“胞弟还小呢,这才五六岁的小人儿就受了封赏,怕会助长骄气,不利日后成长,多谢圣上关爱!”
皇帝还没被人打过回马枪,不顺气:“留着,日后再说。”
谢福儿见他微微变了脸,不敢再继续推,敷衍:“谢圣上体恤,等奴婢想到了,再呈报给圣上。”
皇帝峦眉一抖:“这就妥了?”
谢福儿连忙又趴平了下去,行了一套完整礼:“吾皇圣明。”
皇帝再见屁股,面容一轻,心情平和了,陡然记起卢太姬验身回来后的禀情,迄今还遗着些不信邪,唤她上阶,近些说话。
昨天夜里,乳娘过来禀报:“谢女史验贞一事已经妥当,只一事需得告诉圣上。”
彼时晚间,皇帝手持军机黄卷,坐在简榻案首,听了卢太姬的话,还在悠闲手翻卷册:“乳娘但说无妨。”
卢太姬也就将谢福儿身子完好无破之事说了。
皇帝手中的公文要卷咚一声落桌,骨碌滚到桌下。
卢太姬早有几分猜疑,见皇帝面色通红,鼻翼抽搐,更笃定了,那名谢女史的经手人竟是圣上,也不知是何时何地宠幸过,为了给天子挽尊,马上补道:“但确实有过行房痕迹。
那一日是匆忙了些,也是第一次在宫外生地幸女。但也不至于大意至此。
皇帝一夜萎顿,辗转无力。
谢福儿遵旨上了阶,还惦记着郦贤妃袖子掉汤里惹了皇帝的事,避开食碟茶盅,暗中收紧了袖口,不敢太靠拢,嗅到他身上又跟那日精庐的熏香一样,身上起了疙瘩,一半转移心思,一半奇异,脱口而出:“圣上衣袍上的熏香闻所未闻,不知道是什么草卉精华?”
皇帝暂时忽略那茬子郁事,答道:“大秦的阿勃参。”
大秦……古罗马?山长水远的隔了几个洲跑到亚平宁半岛去了,难怪偌大个太傅府不单没人用,描述香气也没人听过,原来是个舶来洋货。
皇帝见她像刻意窒住呼吸,浑身颤然,眉间一挤,不喜:“打个什么筛子?”
能说这香味是她抹不掉的阴影么?能说一闻着就由不得地记起那天的事么?不能。
于是,她道:“奴婢有枯草热的毛病,接触花草会起些红疹子。”
得寸进尺,简直是得寸进尺。
皇帝笑了,不过见她两坨脸蛋儿白肉晕着红痕,又好像是真的。
为了断定谢福儿到底有没有欺君之罪,皇帝决定亲自确认一下,抬手一挥,捏住一管臂。
谢福儿左袖跐溜一声,被他掀到肘子上面,露出一截霜雪玉藕节。
这是传说中的变态吗!一句话也不说突然就撕人袖子,都不带打招呼的——
谢福儿条件反射缩回臂,肘一折一弯,不慎撞到案上食钵,“砰”一声,汤汁溅在座上人的云袍腰际,浸湿几块。
谢福儿还没进入当宫人的状态,跳起就朝阶下冲:“奴婢去找人来——”话没说完,手腕被个铁钳一合,皇帝失笑:“叫谁?不拿自己当人?喊得满天下都知道你笨手笨脚,泼了朕一身?”又摘下脖子上用膳时佩戴的白绸子绣龙怀挡,拍在桌面:“呐,就用这个擦。”
明明是咎由自取。谢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捧过怀挡,跪在凳边,手刚一下去,又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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