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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池别过脸，“没什么好说的。”

  蒋明远撑着他耳后的门板，额头几乎抵着他的额头，他盯着谢清池的脸一瞬不瞬，“不爱动嘴，但蛮爱动手的，嗯？”

  谢清池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他一副早死早生的表情，“来来来，给你打回来。”

  蒋明远凑近他，“我打你干什么？”唇瓣擦过他脸颊，谢清池躲都没躲一下。他一直能屈能伸。蒋明远怔愣，又贴了贴他的脸。他扳过蒋明远的脸，“要亲快亲。”

  蒋明远拭过他的唇瓣，视线上抬和他对视，“这么好说话，又再打什么坏主意？”

  谢清池扭头，“不亲算了。”又被人按了回去，抵在门板上好一顿啃。直到虞晚星上楼来，见到空空的二楼偏厅，“清池，你们人呢。”

  找了一圈，刚要去书房，蒋明远出来了，他一脸春风得意，“虞小晚，找哥哥啊？”虞晚星推他，“没找你。”见到谢清池坐在里面，才说：“你不要欺负清池，人家不想和你交朋友。”

  蒋明远说：“哦？”你说他懂吧，他不懂，你说他不懂吧，他正说在了点子上。蒋明远低头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跟我交朋友？”

  虞晚星说：“因为你坏，你不值得，我对你那么好，你天天放我鸽子。你去谈恋爱啊，没人管你怎么样。”

  蒋明远乐了，他把虞晚星推出来，到没人的地方算账。他两手撑着膝盖，和虞晚星的视线平齐，“就这事你记这么久，我不是都分手了吗。再说了，虞小晚，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好吗？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虞晚星认真，“你有很多秘密我不知道。”

  蒋明远告诉他，“是人就有秘密。我有秘密也很正常。我不会什么事都告诉你。”

  虞晚星恼火，“不知道你来干什么，我以为你想跟我和好！”

  蒋明远回他，“我们什么闹掰过？”只是没以前亲近了，但是没有闹掰，蒋明远依旧宝贝他，拿他当弟弟宠。

  “没有闹掰过吗？”

  虞晚星的情绪一下就上来了，“你是说，我们一直就这样，是现在这种生疏的，几天见不上一面，基本不一起玩的关系？”

  蒋明远找借口，“那不是太忙了吗，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虽然没一起玩了，但是在我心里，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是吗？”

  “那不然呢。”

  空气安静。虞晚星终于泄了气，他别过脸泫然欲泣，“随便你，你说是就是吧。”

  谢清池站在门口，迟迟不敢出来。他旁观了一场落幕，是谁的感情，怎样的感情，可能当事人都不清楚。

  第17章谁有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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