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高僧法兴(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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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南阳王欲拍杆,高长恭惊道:“儿啊,你胆子太大了!若出了事,为父如何向你母亲交代?今日你必须跟我回去!”
“父王放心。我望着那大锤呢,真砸下来落不到我身上。”高天嘻嘻笑道。
“那僧人是何模样?”高长恭又问。
“约是三十来岁,长得很是周正。”宋益道。
高天补充:“有些书生气,但颇有威严。”
高长恭缓缓点头:“应该是他,我当见与他一见。”
宋益带路,去僧人们休息的官舍拜会法兴,却听说这位司州高僧已经离开,并未交代去向。
父子二人登船去法兴诵经的那片水域找寻,一无所获。
“去靡芜岛。”高长恭立刻令。
高天不明所以,待这方圆不足一里的小岛映入眼帘时,更加觉得奇怪。因为一只小舟恰好停在那里,舟上只有一个役民。
“法兴大师在否?”高长恭问那役民。
“回禀贵人,是有位和尚在上面。”
小岛西高东低,至今没有工程营建的痕迹。役民所指,便是西边的高坡。
“在上面做什么?”
“和尚带了香烛、供品、纸钱、白幡,像是祭奠故亲。”
高长恭撇下众人,独自登岛去看,很快到了高坡上。
那黑衣僧人跪坐在地,背对高长恭,正烧着纸钱。
下面十丈处,湖水粼粼。
察觉身后有人,黑衣僧人停住手:“何人?”
“在下高长恭,阿上可是曾经东宫那位袁舍人?”
“呵呵。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认得我袁夕。”黑衣僧人转过脸。
“能在这里见到故人,真好啊。”高长恭喃喃道。
半个时辰后,高长恭回到船上,叫船开往码头。他立于船,迎着风吹,瞎想联翩。
高天大为好奇,凑近父亲问道:“那和尚到底是谁?”
高长恭负手在后,道:“他是法兴,俗名袁夕,曾为东宫太子舍人。陛下的诗文功底多出自他的传授。陛下即位后,曾对百官说,法兴当为帝师。陛下生太子,诏法兴入京祈福,并收太子为徒。如此威望,那南阳王岂敢冒犯?”
高天恍然大悟,又觉可惜:“他若不出家,辅佐陛下该多好。”
高长恭看得透彻,道:“法兴出家极为突然。陛下那时尚幼,骤经离别,铭心刻骨。他对法兴的恩宠多是囿于过往情分。倘若二人朝夕相处,恐怕早已不睦了。”
“他为何出家呢?”
“说到底缘由一个情字。十年前他的未婚妻在那岛上游玩时,从高坡上失足溺水。他与未婚妻的灵位成婚,以后出走邺京,遁入空门。”
“原来是个情种。”高天感慨。
“岂止情种。”高长恭若有所思道,“他虽在佛门,与庙堂却不过咫尺之遥。他的妻子正是咸阳王斛律光的庶女斛律燕!”
高天吃了一惊:“咸阳王满门被杀,只活下两个人。一个是前皇后斛律秋,还有一个是她用后位保下的幼孙。想不到法兴也未受牵连。”
“陛下对法兴是顾念旧情的。”高长恭叹息道,“对宗室就刻薄了。其实还有一人,应该也暗中保着法兴。”
“谁?”高天紧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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