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贝柯(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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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鼠,很挤的!”贝柯嘴上这么说,却没动一下,女孩的体温给她带来一种熟悉的力量,所有失落的情绪被安抚。
她们第一次见面她就感受到这种力量了,强大而坚定,就像几个月前她感受到的一样。
这床容纳两个成年人确实够挤,但让两个小孩住空间还是冗余的,贝柯贴着墙,怀幸侧着睡把手搭在她身上,语气不善地警告:“我有伤,最好别乱动。”
“你这回知道自己有伤了,你咋不好好睡?!”
“你管我。”
“……”贝柯气呼呼地闭上眼睛,内心逐渐平静,过了会儿悄悄抓住那只手,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醒来时怀幸还在睡,脑袋枕在她的肩头,热气扑在皮肤上,痒痒的。她还握着对方的手,神情怡然,很快就蹙起眉头,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太阳穴直跳。
这个傻子,伤口裂开都不知道!
怀幸醒来后顺顺当当把锅扣在贝柯头上,听着对方惋惜绷带的话,笑眯眯地说:“见没见过铁人?神给你表演全裂。”
“……”贝柯,“知道缝骨么?给你表演银针穿肉呀,针到病除,还能锈朵荆棘花,铁人标配。”
怀幸眨眨眼睛,看向另一边:“好孩子不可以浪费东西,绷带洗洗吧,能再用三年。”
*
即使列车员安慰过乘客,给出合理解释,整列车厢还是处于恐慌中,谁能把自己肢解成那副惨样?
贝柯好奇得紧,跑人多的地方听一肚子鬼怪传闻后又无聊地回来,说下一站是花有,下车的人指定多。
怀幸逗弄着小黑球,漫不经心道:“你想找杀人凶手?”
“嗯,好刺激的!”
“是我。”
贝柯表情滞了一瞬:“你说什么呀?”
怀幸抬头看着她,从窗户里吹进的风拂着丝,她语气平和:“我说,杀人凶手是我。”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火车行驶的“咔哒——咔哒”声单调却复有节奏。贝柯看着她的表情,询道:“是因为什么才那样做?”
“他想欺负我。”她如实回答。
“这样啊,”贝柯挠挠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说,“你还好吗?”
“我把人都解决了还能有什么事?”
“我知道啊!现在不就又没事干了?”
贝柯撇撇嘴坐到她旁边,心不在焉地抱过小黑球玩,缄默不言。
怀幸偷偷打量她几眼,有些讨厌把实话说出来,这家伙都要走了,自己还捅破窗户干嘛?可正因为要走,才不愿意在狗鼻子眼中有什么美好的幻想。
“欸,卷毛鼠。”贝柯忽然出声,饱含着各种复杂情愫的眸子端详着她,语气飘忽,“你以后千万不要信别人的话,只要是上床、生孩子的,就都不要信,大人永远只会骗人。”
怀幸心里一揪,看着对方的眼睛,双手微微颤抖。
那个时候,怀幸彻底明白,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世界脱离关系。贝柯大抵以为她是单纯无知,初次遇到这种事而动怒杀人;而她向来抱着狗鼻子没有其它小孩遭遇的庆幸感,想狗鼻子对欺辱之类的事不理解。
现在,所有想法破灭,她宁可贝柯生气质问为什么,也不要理解自己!
怀幸觉得胸闷,转而笑得没心没肺:“当然啦,我一听就很痛,杂志也就看看,哪会真去实践。”
这一回,她就满足贝柯的幻想吧,为朋友过去愤怒悲伤这种事,她来就好。
贝柯也笑了,眼睛弯得像月牙,拍拍她的脑袋:“本王比你要大一点点,你要是听话就叫姐姐了。”
“拿开你的爪子!臭狗鼻子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出生,本神看着就比你成熟,你应该叫我姐姐!”
两人玩闹时奚然从外进来,贝柯表情夸张“噫”了声,拉着怀幸就要出去逛,奚然出声阻拦:“有几句话想单独和阿川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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