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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下回拿把刀子来温柔给你们看。我心里狠狠道,这厢却无力气,只能再度扬了扬中指。头好像越来越晕了,干脆趴在桌子上等,桌面凉凉的,贴在热热的脸上好舒服。烂烂的手机在响,是鸡叫的声音,她的品位向来,呃,很独特。“找老娘干吗?恩,她在。你的……”一只红色的手机出现在我鼻尖,据烂烂说是全球最女性化的一款,不过我不认识型号,我喜欢的手机是,喜欢圆润的外观和不翻盖天线内置的设计。“喂……”我松松的口气,今天手机没冲电还躺在床上睡大觉,不过没差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基本找到烂烂就可以找到我的,就象现在一样。“你有没有吃药?”啊,是小冕,呜呜,这个小弟没白养,会关心我哦。“你到底有没吃药?”他声音里已经有了些不耐了。“……吃了……”想起今天他的威胁,还是识时务点好了。上帝原谅我,我是被迫的,阿门。“真的吃了?”我靠,居然怀疑我,虽然……他是怀疑对了。“真的吃了……”呜呜,又开始怀疑到底谁比较大了,被他这样质问很丢脸哎。那边默了下下。“我不信。”再次有声音传来的时候却是这三个字。我晕死了,不信还问我那么多次浪费我口水。“你在哪里?”他换了个问题。“海王。”虽然疑惑他怎么问起这个还是回答了。“我给你拿药过来,呆在那里不要走。”滴。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又是老样子,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就挂了也不给我机会拒绝。我的头好像越来越晕了,刚才那翻对话居然用尽了全部气力似的,正要把手机递还的时候,烂烂的手机又开始鸡叫了,她业务还真是繁忙。“我还没点好,你帮我接。”烂烂也听到了,边翻开菜单边随口说。“喂……”我在猜测自己现在这样的声音是不是会有莫文蔚的效果。“尽欢?”我楞了楞,面无表情的将手机递给烂烂:“有帅哥找。”“谁啊?”烂烂用口型问我。“不认识。”我淡然的回了一句。我又贴了桌面,本来就晕眩的脑里开始旋涡般的出白信封,每个的正面都写着“给我的爱”,我闭上眼,有清凉的东西滴在桌面,果然,感冒是容易伤感的病。不想听别人的电话的,可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会被强迫的接受一些自己本不想接受的东西。--------------------------------------------------------------------------------“啊?是啊,是她啊,”烂烂这个时候应该是奇怪的看了我吧,感觉到的,“我也不知道,是啊,我们在海王,好的,你过来吧。”烂烂收起了电话,“阿欢,是意须啊,怎么说不认识。”“我没听出来。”我轻轻的说。她哦了声就继续埋头菜单,其他人已经看不过去了,呵呵,忘了说了,烂烂点吃的时候也特别慢。又过了十来分钟,烂烂继续埋头菜单中。玻璃拿着筷子敲桌子:“kao,你随便点好了。”烂烂从菜单中抬起头,白了他一眼:“怎么可以随便类,随便是随地大小便,你这个没公民道德的。”玻璃讪讪的放下了筷子。我坐直身子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眉眼一弯,笑了出来,还是烂烂厉害,什么男人到她手里多是服服帖帖的,意须从外面走进来的我的笑还挂在脸上,来不及收干脆就冲他点了点头。他也点了点头,眼神闪过烂烂的时候两个交换了点什么。悬着的心一沉,果然了,那个最近的位置,现在也不属于我的了。海王的桌子很小,都是四人一位的,我们来了个坐了两桌。既然人家都已经两情相悦了,我还是成人之美的为好,我摇晃着起身,坐到了另一张桌上,将烂烂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也将一直占据的那个本不属于我的最贴近的位置,还给了别人。我坐过去的时候同张桌子的猪们都了然的对我暧昧笑笑,明白我的用意。果然,他们在一起是群众的愿望。“你脸怎么那么红?”一直没说话的何问忽然冒了句。有吗?我摸摸脸,好烫,难怪刚才觉得桌子冷的舒服,应该是:“上火了吧。”“不象。”何问的脸色居然严肃了起来,伸出手越过桌子探向我的额头。另一个人的手比他更快的搭向我的额头,但是我认识那只白色袖子,目前最不想有牵扯的就是这只袖子的主人了。我别开脸避开他的手,无声给彼此划开一条界限,他喜欢烂烂是一回事,在一起之后是另外一回事。和好朋友的男人保持一定距离是保证美丽友谊的先决条件,即便划的那条界限是我心上的一道深刻血痕。他的手僵在那。他居然没有放下,就让自己的手悬在空中。何问收回了自己的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意须的手和我别开的脸上,没人知道该怎样解决,向来嬉闹惯了从没出现过现在的场面。还好,还好上帝还是在必要的时候出现了,只是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上帝是小冕。“吃药。你脸怎么那么红?”一个装了很多药的塑料袋从空中扔到了我面前的桌上,紧接着一只冰冰的手搭上我的额头,“韩尽欢,你居然让自己发烧!”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悬空,安稳的躺在了小冕的臂弯里。在场的其他人也只是张大了嘴,事态的变化实在是让人吃惊的,直到小冕抱着我跑出了海王,他们才反应过来的追了出来。我头已经昏昏了,眼睛有些睁不开,这时该是小冕抱着我站在路边拦吧。“你怎么让她发烧出来乱跑?”我听见小冕的声音,透明的音质夹杂着怒气。没有人答话,都不知该如何答话。“车来了车来了。”姗姗来迟,在冬日冷清的街头。“我去就好。”小冕动作轻柔的将我放进后座,然后跟了进来,闷闷的留下一句,便关上了车门。缓缓起动,我无力的靠在小冕的肩上。脑子一片混沌,还是无比清楚的知道,身边的,是小冕,而意须——我的眼挣扎着睁开一条缝,扭头看着车后——已经越来越远。“不要乱动。”小冕将我的头重新按回他的肩膀,“好好休息,你在生病。”生病?恩,我是在生病,生了一种不知道该如何治疗的病,所以很累,非常累。--------------------------------------------------------------------------------是夜发生的一切,因为感冒晕眩都仿佛在梦里。梦里有白色的信封,梦里有牛河的香味,梦里有清冷的空气,梦里有医院特有的味道,梦里还有一个骑士,在我最困苦的时候解救了我。这样的比喻,实在是太过夸张,可是我是真的感激小冕的,那天,我的头脑都在罢工中,是他给了我缓冲的时间,让我调整了自己,也是那天,我才发现,小冕,居然可以很轻松的抱着我,在走道上狂奔,他有宽广的肩膀,厚实的让人觉得安全,也许,那真的是个梦吧,不然我怎么用看男人的眼光来看弟弟。那夜还有个小插曲,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寝室人说昨天半夜她起床站在窗前喝水的时候看见宿舍楼下有人影,深更半夜的有人影哦!闹鬼……我们的反应都是如此,传的沸沸扬扬的,搞的那段时间没人敢半夜起床。离放假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候又考试了。(--,我为什么要说又。)向来是喜读书,不爱考试的人。可这次考试,却心情很不一样。因为,这是最后一次考试了,对于我们这些不继读研的人来说,寒窗的日子就要结束,而这一刻才发现,当一个东西真的要从你手里溜走的时候,即便原来是很厌恶的,也会产生莫名的伤感,为自己不能再名正言顺的厌恶它。那天考前也不如以往的喧哗了,大家都有些默默。越来越多的最后一次让人真正体会到了离别的接近。监考老师有个,一个很可亲,进来就笑着对我们说:“最后一次考试了,大家不要晚节不保哦。”还有一个比较强悍,很酷的告戒我们:“你们千万不要有什么歪脑筋,这样和你们说吧,没有人知道我有多厉害,知道的人都死了。”哄堂大笑。监考并不严,最后一次了,谁还管那么多,都只是说说了。看看考卷就知道了,简单的白痴都做的出来。老师啊老师,就算最后一次也不用这样放水吧。让我在考场里默坐了个多小时,不想走,考场,现在听起来是多么美妙的词语,那都是青春啊,青春,就是拿来挥霍的,不挥霍就没有享受过。铃声还是响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正规的考试了。放假的前几天,有据说是最后一次的大型招聘会。招聘会是个大海洋,人是海沫,漂浮的,每个招聘单位都是一个海岸,所有的投简历都是停靠,可能是暂时的,也可能,就是永远了。其实来招聘的都只是人事的小科员,可在大批的学生面前却趾高气扬的,好像掌握了生杀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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